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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病态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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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琬言公事公办的说:“在公司斗殴,回去写几千字的检讨书给我。”谢音只紧张的抓住她的衣袖:“那几个男的对你做了什么?”

    她闻言,颇为奇怪的看谢音,语气冷淡:“这事与你无关。”

    谢音不甘心的跟着她出去,几个男同事还站在外面。谢音凶狠的盯着他们,用唇语说:“杀了你们哦。”

    她冷笑着扭头过去。

    程琬言带她出去,短发女人低声喊了“程总”一声,探究的看向谢音。

    谢音恢复到之前的毕恭毕敬:“程总要转去广告部了?”

    程琬言淡淡的:“是,自会有人来接替我。”谢音别有用心的说:“是那个摄影师提议的?”程琬言不答,反喝令谢音回去。谢音恶毒的看了广告部那一眼,脸上带笑的走了。

    她一回去,花秀英就扑了上来,一个劲的问:“程总要调过去了?”谢音点头。

    “好像是因为那次的广告策划吧?”

    “那谁会调过来啊?”所有人都呼啦啦的围过来。

    谢音皱眉摇摇头。其他人交谈着,谢音坐回自己位置,花英秀跑了过来,双手撑在桌子上,歪头问:“你知道是谁吗?”

    谢音摇头,花秀英站在那边开始一个一个数名字。“……嗯排除这些人,大概就只有我你和其他两个了。”

    她又凑近谢音,“会是你吗?”谢音向后靠去,不耐烦的:“不是。”

    花秀英微合眼帘,“我还希望是你呢,其他两人我都不喜欢。”

    谢音随手翻着文件,措手不及,一个照片从里面掉了出来。花秀英拿过来好奇的问:“这是什么?”

    谢音劈手夺过来,冷冷道:“别动。”

    花秀英瘪嘴,目光在谢音脸上扫视着,很可疑啊……

    谢音将照片郑重的放进钱包里,花秀英眼珠转了转,她似乎看见里面的人是程琬言?

    “我先忙了。”她一笑走了。

    谢音还在痴痴的凝视照片,一抿唇,仿佛又闻到了冷香。她迫切的想找到程琬言,诉说自己的绵绵情意。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谢音按捺下心烦意乱的感觉。

    程琬言调离一事,对设计部的人造成的影响很大,每天都能看见围成一圈的讨论组。答案无外乎是谢音、花秀英……上层的意思也是从员工里选拔/出来。

    花秀英兴致勃勃的找她,开口闭口就是总监的位置。谢音被吵烦了,抬眼直视她:“我没有这个想法,你不要再烦我了。”

    花秀英愣了一下,佯作笑容:“是吗?以你的能力可以做啊。真是没想到啊……”

    谢音拎包走出去,厌恶的别开眼。她在广告部外面蹲点。

    来到摄影棚,谢音站在帘子的阴影里看着,程琬言靠着桌子背对她,摄影师在一边不知道跟她讲什么。

    一边讲一边自己笑起来,程琬言低头翻看着文件。摄影师讪讪的回头,没在敢和程琬言说话。

    谢音低头看了下手表,已经五点半了。她见那边要完工了,疾步走出去。

    等到程琬言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摄影师还站在她身边,问她要电话号码。程琬言拒绝,摄影师软磨硬泡,硬说自己是为了工作上的事情。

    程琬言冷淡的说:“我没有手机。”摄影师惊讶道:“怎么会没有呢?”程琬言不答话,向前走去。摄影师紧追几步和她并肩而行。

    “我跟你说,上次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女的,精神有些问题。”摄影师特地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她之前想杀了我。”

    “哦?”“她将我从十楼拽了下去!”

    程琬言站定,挪揄道:“拽你下去?你觉得她的力气比你大?”摄影师没由来打了个冷颤,慌慌张张的将衣服拉链拉到脖子下:“我先走了。”

    待他飞似的逃离,谢音才从阴影里现身。

    程琬言回头看去,眼神里夹杂着不悦。谢音大着胆子说:“我是来等你的。”程琬言提醒她,“程总。”

    谢音觉得她生疏了许多,不情愿的喊了声:“程总,我是来等你的。”程琬言顾左右而言他:“这个点你应该已经回到家了。”“我不想回家。”

    谢音向前走了一步,正要说什么,程琬言头也不回的走了。谢音急急追上去,平复了下心跳,故作冷静:“那个摄影师完全是在污蔑我,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有力气推他下去呢。”

    “他只是想追求你。”说到追求,她整张脸都变得阴沉起来。

    程琬言置若罔闻:“哦。你妈还在家等你。”谢音几乎失声尖叫:“她和你联系?说了什么?”

    “她说今晚带你去看心理医生。”谢音气的咬牙,谢妈居然还私下联系程琬言!聊天的内容肯定是中伤自己的!

    程琬言坐上车,摇下车窗看她:“上来吗?”

    谢音不想拒绝她,明知道她是谢妈的帮凶,她还是上来了。

    “不要开车去我家。”

    程琬言没听。谢音有些暴躁。

    她趴在车窗上看着光芒四射的灯塔,眼珠间或转动一下。

    程琬言车速缓慢下来,已经进了小区了。谢音不情愿的再次面对那个讨厌的人。

    待车行驶到谢家门前,谢音笑着说了感谢,随后冷漠的面对谢妈。

    程琬言将车停在大路上,从那边隐隐来呵斥怒骂声。

    她摇下车窗,点了根烟。

    紧接着,是锅碗瓢盆倒地的声音,然后就是一个女人凄切悠久的哭声。

    “你哭够了没有,每次就知道哭。”

    “你为了……为了我也要去看看医生。”

    “你也不想想街坊邻居会有什么想法,我该怎么做人,你爸已经死了,你也想要我死?”

    谢音一阵脱力,这个话题重复了三四年了,到现在谢妈仍然顽固不灵。

    血液向她四肢疯狂的喷涌着,她怒发冲冠,从厨房里拿了把菜刀,指着谢妈,居高临下:“想死?我成全你。”

    谢妈仰面看她,企图用眼泪和亲情来感化她。然而冷血的谢音,她只是冷冷的看着。

    伫立良久,她手一松,菜刀跌落在地。

    谢音转身上楼。谢妈仍捂脸哭泣,她预感那把刀已经在她脖子上衡量多次了,或许是夜晚,谢音拿着刀静静的注视她……

    风波渐渐平息,程琬言开车走了。

    星期六的一天,谢音在舞房里消耗着时光。抬手、放下、转身、踢腿……额头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她凭着一股狠劲,硬是撑了近三个小时。

    她靠着把杆喝水,门开了,程琬言看了她一眼又退了出去。谢音忙跟上去。

    程琬言进了更衣室,谢音悄悄掀开帘子的一条缝朝内看去。程琬言背对着她脱衣服,长发及腰,遮住了美好的腰线。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下雨天,她的指尖情不自禁想要去触碰她。

    程琬言弯腰褪下裤子,谢音默默的看她换好衣服,在她没回头前走了。

    进了舞房,谢音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红了。她瞥见程琬言走进来,脸上更红了。

    程琬言贴到她背上,轻声说:“刚才做的动作在做一遍,我看看。”

    她以为她是在诱惑她,故意放媚了姿态。腰肢软软扭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程琬言来到她跟前,俯视她:“手没放好。”她握住谢音的胳膊,从上往下,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流向全身,谢音一怔。

    程琬言示意她继续,待她转身时,程琬言手放在她的腰侧。

    谢音身子一僵,程琬言淡声:“放轻松。”谢音仍僵着。

    她将手掌贴在她的腰线上,缓缓道:“放松,慢慢来。”谢音放松了些身体,踏着节拍舞动。

    程琬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谢音害羞着,速度不由放慢了。她关了音乐,“你过来。”谢音忐忑的走过去。程琬言手搭在她腰上,指尖随着曲线滑下去。

    “你不能放松下来。”程琬言说出她的缺点。谢音蹦直了身子,待程琬言起身时,发现她两眼红通通的,咬牙切齿状。以为她生气了,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

    谢音实在有些难耐,一把拽起程琬言的领子,带着怒火看着她。冷冷的、异样的目光,想要看破她的全身。

    程琬言一挑眉:“想打架?”

    她放下手,目光凝视着红木地板,企图来掩饰自己的欲望。“不是,我……我只是表达一下我的激动。”

    她又神经质的一笑:“你也知道我有病啊。”程琬言若有所思,转移了话题:“继续学吧。”

    柔和的音乐被换成节奏鼓点,谢音随着音乐跳了几下,像凋零的叶子软软的落在地上。程琬言扑过去抱起她,谢音紧闭着眼,脸色惨白,手指无意识的捏紧胸前的衣服。

    程琬言以为她出事了,刚要拿起电话就被谢音打落在地。

    “我包里……有药。”她喘着气说。程琬言从她包里翻出一瓶药,喂她吃下去。

    谢音脸色更加惨白,她睁着眼,无辜又柔弱的说:“我喘不过气来了。”

    程琬言目光落到她唇上,她的唇也是惨白色的。

    她的手从衣服的下摆伸进去,沿着滚烫的肌肤一路上去,摆弄几下就解开了扣子。

    “现在如何?”

    程琬言戏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