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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男人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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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比例为晋江最低的30%, 购满v章的30%立即可看  “今天天色晚了, 做了灯也来不及放, 等明日再让你姑姑做灯可好?正好白日里头做完晚上能放。”何氏摸了摸女儿的脑袋, 和女儿商量起来。

    这些日子忙着照顾儿子,小姑子主动愿意帮忙照顾自己女儿,何氏虽可以松口气,可倒底怕女儿烦扰到小姑子。

    “那好吧, 我就去和姑姑那儿看会儿月亮,不做灯了。”

    话音刚落, 这副非要往小姑姑院子里去的模样又逗得众人笑了起来。

    “要我说啊, 彤彤既然这么喜欢小姑姑, 不如就多留段下日子,和姑姑一起玩儿好不好?”

    沈母这话虽是对着沈彤说的,可话一出口, 方才其乐融融的笑语声瞬间便消失无踪。

    沈彤心里头乐意, 以为祖母的话只是允许了自己和小姑姑一起玩儿, 可也感觉到了周围气氛不对,只犹豫地盯着大家的脸色看了圈,没有说话。

    何氏脸色一白, 慌乱地看向了丈夫。沈元宝拍了拍她的手安慰她。

    “娘,京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 您放心, 这回我们是准备在永修县多留段日子的。”

    沈元宝的意思很明显, 表示不会把女儿单独留在永修县家里头。

    沈母还欲开口,便被沈钱一把捉住了手打断了。

    “好好好,能多留段日子自然是好的,这些日子好好陪陪你们娘,别像临风那小子,一天到晚不着家,吃顿饭的功夫都舍不得空出来。”

    沈母也知道自己的话不中听,可自己十五岁嫁进沈家,十六生下长子沈元宝,如今过去那么多年,比自己长了半岁的黄夫人曾孙子都能围着她脚边跑圈了,自己身边连个孙辈都没有。

    这么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盼的可不就是儿孙承欢膝下?家里头的银子几辈子都用不完,谁还稀罕京城里头赚得那些银两?

    沈缘福知道母亲的心思,可大哥志向不在永修县里头,勉强也勉强不来。更不可能为了母亲劝大哥大嫂把小侄女留下来,让大哥一家骨肉分离。

    看着怀里有些不安的小侄女,沈缘福开口打圆场。“今晚天色不好,也不知过会儿还有没有月亮,趁着现在月亮还在,我先把彤彤带回去。”

    说完和沈钱使了个眼色,让爹爹好好安抚娘亲。

    沈缘福心里头也希望小侄女多和自己待一起。今日里沈缘福担心着穆兰,整日里心绪不宁,好在有彤彤在,两人一起说说闹闹,下午的时间倒比干等着消息要好过得多。

    说起来沈临风自上午出去后便没了消息,用晚膳前沈钱还特意派了人去把沈临风找回来,去了他常去的几个地方寻他居然都没有找到人。

    还是将将要吃饭的时候才派了个人回来传话,说今晚会晚些回来,让大家不用等他。

    这也是常有的事,可沈元宝一家一年到头才回来几趟?一年能吃到几顿团圆饭?这意义和平日里能一样吗?

    听到消息把沈钱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直喊着让门房到了点就锁门,别给那小子留门。最后还是沈母心疼儿子看不过去,帮着儿子劝解丈夫。

    三哥那里没有消息,那定是穆兰还没有找到。一个黄花闺女失踪了一天一夜,想想沈缘福便觉得揪心。

    平日里哪怕是没找到人,三哥也早就会让人来通知自己一声,今日里却没有一点消息,莫不是真出了什么事不敢通知自己?

    沈缘福逼着自己做些别的事分散注意力,不敢往深里去想。

    *******************

    用特制的驱蚊虫草药在浴盆里泡了半天的澡,再出来时沈临风只觉得通身神清气爽,哪怕知道自己眼前的花丛里有成堆的虫子也影响不了自己的好心情。

    听着耳边的虫鸣鸟叫,鼻尖是各种淡淡的花香,身边又没有蚊虫盯着自己打转,虽说这屋子墙面斑驳陈旧,满是岁月侵蚀的痕迹,沈临风却觉得待在这儿比在自己的屋子要舒心得多。

    一阵风吹过,带来了浓郁的桂花香。

    嗯,桂花糖,桂花糕,桂花酱,桂花露,桂花冻,桂花茶,桂花酒,桂花糖藕,桂花糯米枣,桂花糖芋苗,桂花小圆子,桂花小豆羹,桂花盐水鸭……

    一道道佳酿菜谱在沈临风脑子里闪过,沈临风想着等过段日子花开得再旺些,定要在那棵几百年的大桂树上摘个几篮子桂花带回去给妹妹。

    自从去年妹妹那里吃了一顿桂花宴,那滋味至今让沈临风回味。

    倒是可以栽一棵在妹妹院子里,以后弄这些就方便了。

    突然沈临风一下子睁开了眼,此时的他终于想起来,今日居然忘记给妹妹送信了!

    看看外头的天色,城门早已经落下了。

    这是永修县下的一个小村子,村里头总共就稀疏地住着十几户人家,连人都少,一时半会儿去哪里找人送信去,况且还是个能溜进城门里头去送信的!

    沈临风想着妹妹,一时暴躁起来,一个转身便撞上了身后柔软的身躯。

    那女子被沈临风扶了一把才站稳,看着沈临风脸色不虞的样子,低着头一副怯生生的模样

    “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心里默数了三下,并没有硬物砸过来的声音,也没有其他动静,沈缘福这才走到窗柩前,探头看院子里的动静。

    满月倾洒下的碎银将院子里的花草轮廓映照得依稀可辩,花木投下的黑影连成亲密无间的一片,如此寂静下相连的花影颇有似恶魔的影子。

    沈缘福一手按住胸口,心砰砰直跳,屏息凝视。

    待看清院子里根本没有人影时沈缘福心里松了口气,却也有些失落。

    “姑娘看这里。”

    突然一个低沉的嗓音从西边传来,吓了沈缘福一跳。

    向西边看去,西侧的隔间里一个男子也如自己一般探出半个身子。

    那男子剑眉英挺,眸底深邃,脸部轮廓棱角分明,身如玉树,相貌堂堂,浑身散发着一股温润之气,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坏人。

    刚刚砸在窗柩上的硬物是这男子丢的?

    沈缘福不知这男子想做什么,更不知这男子与刚才那帮人是不是一伙的,瞬间戒备起来。

    陆景之见沈缘福此时像是个浑身竖起了硬刺的刺猬一般,这副模样委实可爱的紧,心情甚好。

    “姑娘不用怕,我方才见房门口守着人,便觉得不太对劲,后来在后窗又正好听到了院子里有人谈话,说是要绑了我这易安室与姑娘的乐至室里的人,不知姑娘方才听到没有?”

    沈缘福听到了要绑人,也听到了要绑自己,还听到了隔壁镜象室是他们的人,偏偏没听到有提起过易安室。

    不过方才院子里后来的对话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人家说了自己没听到也说不准。

    “刚才是你敲了我的窗?”沈缘福不知道该不该信这陌生男子。

    “方才是我无理了。我想着现如今我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个人冥思苦想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如寻姑娘出来一起商讨商讨对策,这才出此下策,望姑娘见谅。”

    陆景之说得诚恳,沈缘福见陆景之一派谦谦君子的模样,倒不似说谎,不过是应急之策,沈缘福自然不会揪着这个不放,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