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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她来了,他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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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她来了,他不在

    苏湛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转身走了。

    时惜情是一个别人说什么话她都信的人,天真得有点蠢,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相信如果她真的不把酒端上去,苏湛真的会投诉她。

    时惜情正处在三个月的评估期,在此期间她是绝对不能被投诉的,不然她将会失去这份来之不易的工作。

    时惜情擦擦眼泪,也没有化妆覆盖自己红红的眼睛,直接去酒吧点酒。

    调酒师看到她的眼睛,惊讶了一瞬,下一秒就恢复正常。

    在这里,多得是像时惜情这样承受不住工作压力哭出来的女孩,甚至是男孩,有时候连主管都会哭,调酒师在这里工作了十多年,早就习以为常。

    “你要点的路易十三,一个Shoot四十美元,这里没有,你去顶楼下单吧。”调酒师的口气带着歆羡,“听说那位尊贵的客人点名叫你服务,而且还额外点了一瓶呢,要知道这么名贵的酒一瓶就六千美金啊,这样你一瓶就可以分到九百美元的服务费,都顶你一个航程的工资了,好运气啊!”

    时惜情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一暖,看来阿煜还是很关心她的。

    此时顶楼,苏湛想起时惜情刚才哭起来的那个丑样子,唇角微微上扬,竟觉得有些好笑。

    他笑她傻,笑她不懂还击,只能乖乖任人欺负,这样的软柿子,也只有她的父母当她是个宝。

    苏湛本就不是什么有同情心的人,对于时惜情,他就是持着观望,好奇的态度。

    她虽然傻,但并不是没有是非观,是很容易被人说动的那种人,他不明白,他两次叫她背离那个陈旧的道德观,她却无动于衷的原因。

    好像冥冥之中,她身上有一种力量,但他怎么也找不出来。

    反正他也活得无聊,逗着她玩玩也并无不可,苏湛想。

    他看着窗外日落下平静的大海,拿着烈酒的手轻晃了一下酒杯。

    头顶传来一声轻响,苏湛轻叹了一口气,狭长的眼睛轻眨了一下。

    他包下了整个顶楼,没有人敢不经过他的允许上来打扰他,除了那个人。

    “你好像很喜欢不请自来,浮光。”苏湛说话的时候,脑袋都没有转一下。

    在他头顶的天花板上,一个纤细而又曼妙的身影贴着墙壁,像壁虎一样攀爬着,听他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美丽的脸上马上染上喜色,不一会儿就爬到了苏湛所在的窗前,紧盯着他的眼睛,红唇向上勾起:“怎么样,我的忍术没有退步吧。”

    见她凑过来,苏湛的头向后偏了偏:“我没心情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他用陈述的语气平静地说。

    女人的心思最是敏锐,浮光发现苏湛今天的语气和他以前和她说话的语气相比有些不同,有点疏远。

    想起那个三番四次和他扯上关系的那个相貌平平的女人,浮光心中一沉。她慢慢从墙上爬下来,故意站在他面前拍了拍紧身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看到苏湛眼神看向别的地方,她眼中忽地锐利起来,慢悠悠道:“苏湛,我想,这么多年,我们的关系是该有个了断了,从明天开始,我将全力逮捕你。”

    她走到苏湛面前,贴着他的耳根哈出一口湿热的气息:“逮捕你之后,我是将你杀死,还是终身监禁呢?”

    她低沉又魅哑的嗓音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傲慢,而且她也有这个资本,联邦调查局的局长,并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

    浮光不知道苏湛晃了神,他在想着,她这种傲慢,时惜情身上完全没有,女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为什么会那么大?

    苏湛抬起手,修长的手束起一根食指,指被划过她的脸颊,同时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抓到我再说。”

    浮光却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或许,我并不需要抓到你,而是找到一个和你有关的人。”

    苏湛终于正视了她的眼睛:“你想说什么?”

    他和时惜情命脉相连的消息,除了秘书高澧泉和圆疏大师以外没人知道,而他们两人是绝对不会泄密的。

    浮光的话意思有些模糊,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时惜情。

    见他终于肯认真跟她说话了,浮光以为他是紧张他自己,她踮起脚,双手抚上他棱角分明的面颊:“干嘛这么紧张?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吗?我怎么舍得杀你?”

    苏湛挑眉,显然不信,但因为想着她刚才的话,忘记了把她的手拿开。

    浮光以为他开始接受她的感情,一向骄傲的她首次露出娇软的嗓音:“不管你活多久,你终究还是个人,不要想和神对抗……苏湛,只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就不杀你。”

    听到了这样的话,苏湛倒有些好奇,玩味道:“什么要求?”

    浮光没有说,转身离开,苏湛会意,也跟着她走出了邮轮。

    外面已经有直升机等候。

    ……

    时惜情上来的时候,偌大的顶楼空无一人,她端着酒想要去找苏湛,才走了一两步,忽然响起了轰鸣声。

    外面正在打雷,时惜情害怕地捂住自己的耳朵,她没心思顾上托盘,酒撒在了地毯上。

    从小打到大,她最怕打雷。以前有父母陪在她身边,可现在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邮轮开始摇晃,时惜情马上晕眩起来,她走路不稳,跌入了卫生间,她想开门出去,刚站起来又倒下,腹中一阵反胃。

    邮轮的摇晃引起她的不适。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这里还能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顶楼的入口,方芳的声音格外突兀。

    顶楼的保安正要客气地说出拒绝的话,邮轮就猛地一歪,两人都身形不稳地倒下,趁着这个时候,方芳闯了进来。

    很巧的,她看到了跌落在卫生间里的时惜情,她轻哼一声,走过去反锁了卫生间的门。

    “抱歉,方小姐,顶楼被人包了,您不能进来。”保安赶过来劝阻她。

    时惜情看了一眼卫生间紧闭的门,觉得刚才那些郁结之气都消了,换上了笑脸:“哦,那我就在七楼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