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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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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文然觉得自己没有遇到过那样的人, 他也希望白子期不会成为那样的人。也许能够如白崇所愿的, 在一个单纯的环境里,人生渐渐走上正轨。

    白崇见宋文然说了一句便不继续说下去了, 于是道:“太晚了,睡觉吧。”

    房间的床上没有现成的被子,白崇打开衣柜的门, 取出来一床被子,摊开了放在床上。

    “要洗澡吗?”白崇问宋文然。

    宋文然想了想。

    白崇很快便说道:“那么晚了将就睡吧, 明天早上再洗。”

    宋文然说:“好。”

    白崇朝着房间外面走去, 站在房门口时, 对宋文然说:“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宋文然看着他,说:“晚安, 白先生。”

    白崇微笑着回应道:“晚安。”说完他退了出去, 轻轻关上房门。

    宋文然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躺下来, 他闭上眼睛, 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 直到后来逐渐睡着。

    第二天早上, 宋文然醒得很早, 他起床之后去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 看白崇的房门还紧闭着, 便独自去了楼下。

    白家的保姆阿姨已经开始忙碌了, 她见到宋文然态度很热情,“小宋,早啊。早饭想要吃些什么?”

    宋文然走进厨房,说:“白先生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保姆说:“他都喜欢喝白粥的,你一个年轻小伙子,怕吃不习惯。”

    宋文然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退到了门边,说:“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

    保姆转过身来看到他,说:“你去坐你去坐。”

    宋文然离开厨房,走到客厅里拿起自己挂在门边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来自己昨天给白崇买的礼物。他觉得这个礼物恐怕是送不出去了。

    “在看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白崇的声音。

    宋文然愕然回头,发现白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楼了,他正一边扣袖口的扣子,一边朝宋文然这边走过来。

    宋文然立即便把小盒子想要塞回上衣口袋里,结果越是心急反而出错,小盒子从他手里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两圈刚好落到白崇的脚边。

    白崇弯下腰把那个盒子捡起来,看宋文然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打开来看了。

    “是什么?”白崇看着里面的一对雪花问道,“耳钉吗?”

    “不是,是袖扣,”宋文然见事已至此,干脆直接说道,“我昨天给您买的圣诞礼物。”

    白崇闻言,视线从小盒子上面挪到了宋文然的脸上,他盯着宋文然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宋文然被他那么看着,突然抑制不住耳朵微微红了起来,说:“不值钱,就是一点小心意。”

    白崇把盒子关上,握在手里对宋文然说:“谢谢你。”

    “叮咚!叮咚!”温文耀第二天早上是被门铃吵醒的,他抓起被子盖过了脑袋想要继续睡,结果拉扯到头顶的纱布,顿时伤口一痛,整个人清醒了一半。

    温文耀从床上爬起来,裹上睡袍黑着脸出去开门,见到又是白阳羽提着早饭站在房门口。

    在温文耀发作之前,白阳羽说:“老师您继续去睡,等会儿您睡够了我给您热早饭。”

    对方态度太诚恳,把温文耀一肚子气憋了回去,没有大力摔门,而是丢下白阳羽不管,回去了自己房间躺下来继续睡觉。

    再次睡下来之后,温文耀觉得头皮上缝合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痛,睡意变得越发浅淡了。他听到白阳羽去了厨房,一会儿打开水龙头放水,一会儿又走来走去弄得外面到处响,顿时有些生气地喊道:“你在干嘛?”

    白阳羽大声回答道:“老师,我帮您收拾一下屋子。”

    温文耀睁开眼睛,沉默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又闭上眼睛,心想:随便他去吧。

    白阳羽似乎心情还挺欢快,又是扫地又是拖地,时不时还哼两首歌。

    温文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听着白阳羽在外面的动静,觉得他跟个傻子似的。

    把地板收拾干净,白阳羽把温文耀丢在茶几和沙发上的杂志、水杯、药瓶都各自收拾了。他收拾药瓶的时候,蹲在电视柜前面,打开最左边一个抽屉,发现里面有一个相框。

    白阳羽把相框拿出来,见到里面是温文耀和一个女人的合照。

    这时温文耀实在睡不着,从床上起来想要去卫生间,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白阳羽在看他的照片,便说道:“瞎翻什么?东西给我放回去。”

    “老师,”白阳羽将照片举起来,“这个女人是谁?”

    温文耀盯着照片,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他说:“前女友,分手了。”

    白阳羽又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温文耀不耐烦地说道:“关你屁事!叫你给我放回去!听不懂吗?”

    白阳羽默默把照片放了回去,关上这个抽屉,拉开旁边那个抽屉开始整理药箱。

    温文耀吃早饭的时候,看白阳羽还在一个劲儿擦电视柜上的灰尘,他抓着油条啃一口,说:“她出国读书了,分了好些年了,一直没有联系。”

    白阳羽停下手上动作,看向温文耀,说:“嗯!”

    吃完早饭,温文耀问白阳羽:“今天没课?”

    白阳羽说:“没。”

    温文耀怀疑地盯着他:“那你实验进展怎么样了?”

    白阳羽回答他说:“我打算下午去一趟实验室。”

    “别下午了,”温文耀说,“现在就去。”

    白阳羽显得有些迟疑,“那您的午餐怎么办?”

    温文耀说:“要你管!马上给我出门!”

    白阳羽把手里的抹布放回卫生间,随后一边朝大门走去一边说道:“那我走啦,有事给我打电话。”

    温文耀抬起一只手晃晃,“拜拜。”

    那天中午,温文耀接到了温文浩打来的电话,电话里面,温文浩有些着急地问他:“大哥,你受伤了?”

    温文耀正在吃外卖送来的鸡汤饭,他咬着勺子,含糊应道:“嗯。”

    “没事吧?”温文浩的语气听起来是真担心,“要不要我来看你?”

    温文耀把勺子放在碗边上,“没事,你忙你的。”

    “那你现在在家里休息吗?”温文浩又问他。

    温文耀以为温文浩是打算来看他,便说道:“是在家里休息,不过就头上一条疤,没伤骨头没伤大脑的,不用麻烦了。”

    结果电话那边,温文浩犹犹豫豫地说道:“那我就暂时不来看你了,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有空没有?”

    “什么事?”温文耀有点不好的预感。

    温文浩说:“有空的话你去帮我接一下文倩吧,晚点二哥会去你那边接她走的。”

    温文耀凶巴巴地回答他说:“不去!我脑袋还缝着一条疤呢!你打电话安排我做事?”

    “我今晚实在有点不方便……”温文浩小声说道。

    在凶狠地拒绝之后,温文耀却没有挂电话,他问道:“几点放学?”

    温文浩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温文耀的意思,开心地说道:“五点!大哥我就知道你向来嘴硬心软,等我最近忙完了就带点东西来看你,你保重身体啊!”

    温文耀不耐烦地说道:“都是废话!”直接挂断了温文浩的电话。

    那天下午四点半左右,温文耀披上外套出门,他刚刚打开门就看到白阳羽站在他家门口,抬起手想要敲门。

    “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温文耀问他。

    白阳羽说:“今天的计划都完成了。老师您要去哪里?”

    温文耀走出来把门关上,“出去一趟。”

    白阳羽连忙跟上他,“老师我跟您一起去。”

    温文耀看他一眼,“你是狗皮膏药啊?”

    白阳羽竟然挺认真地点了点头,“可能是吧。”

    温文耀不想和他废话,走过去按了电梯,“想来就来吧。”

    他们两个人开了车,一起去温文倩的幼儿园接她放学。

    温文倩好些时候没有见到温文耀了,她一见到大哥就有点紧张,坐上车之后一句话都不说。不过对白阳羽,她的态度还显得要亲热一些,主动招呼道:“白哥哥。”

    白阳羽转过身来,伸手摸摸她的头顶。

    白崇安静地看着他,以为他想要聊一聊自己的过去,可是宋文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心情有点不好,不知道是因为回忆起了那些糟糕的过去,还是单纯因为他觉得白崇不是个足够负责任的父亲。

    然而对于如何处置白子期,他又提不出什么更好的建议来。没来由地想起来在部队时,一位老指导员曾经跟他说过,有些人坏起来那是真的坏,骨子里的天性,无论如何挽回不了的。

    宋文然觉得自己没有遇到过那样的人,他也希望白子期不会成为那样的人。也许能够如白崇所愿的,在一个单纯的环境里,人生渐渐走上正轨。

    白崇见宋文然说了一句便不继续说下去了,于是道:“太晚了,睡觉吧。”

    房间的床上没有现成的被子,白崇打开衣柜的门,取出来一床被子,摊开了放在床上。

    “要洗澡吗?”白崇问宋文然。

    宋文然想了想。

    白崇很快便说道:“那么晚了将就睡吧,明天早上再洗。”

    宋文然说:“好。”

    白崇朝着房间外面走去,站在房门口时,对宋文然说:“我就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叫我。”

    宋文然看着他,说:“晚安,白先生。”

    白崇微笑着回应道:“晚安。”说完他退了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宋文然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躺下来,他闭上眼睛,让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直到后来逐渐睡着。

    第二天早上,宋文然醒得很早,他起床之后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看白崇的房门还紧闭着,便独自去了楼下。

    白家的保姆阿姨已经开始忙碌了,她见到宋文然态度很热情,“小宋,早啊。早饭想要吃些什么?”

    宋文然走进厨房,说:“白先生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保姆说:“他都喜欢喝白粥的,你一个年轻小伙子,怕吃不习惯。”

    宋文然看自己帮不上什么忙,便退到了门边,说:“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

    保姆转过身来看到他,说:“你去坐你去坐。”

    宋文然离开厨房,走到客厅里拿起自己挂在门边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掏出来自己昨天给白崇买的礼物。他觉得这个礼物恐怕是送不出去了。

    “在看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白崇的声音。

    宋文然愕然回头,发现白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下楼了,他正一边扣袖口的扣子,一边朝宋文然这边走过来。

    宋文然立即便把小盒子想要塞回上衣口袋里,结果越是心急反而出错,小盒子从他手里掉了下来,在地上滚两圈刚好落到白崇的脚边。

    白崇弯下腰把那个盒子捡起来,看宋文然欲言又止的模样,便打开来看了。

    “是什么?”白崇看着里面的一对雪花问道,“耳钉吗?”

    “不是,是袖扣,”宋文然见事已至此,干脆直接说道,“我昨天给您买的圣诞礼物。”

    白崇闻言,视线从小盒子上面挪到了宋文然的脸上,他盯着宋文然看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宋文然被他那么看着,突然抑制不住耳朵微微红了起来,说:“不值钱,就是一点小心意。”

    白崇把盒子关上,握在手里对宋文然说:“谢谢你。”

    “叮咚!叮咚!”温文耀第二天早上是被门铃吵醒的,他抓起被子盖过了脑袋想要继续睡,结果拉扯到头顶的纱布,顿时伤口一痛,整个人清醒了一半。

    温文耀从床上爬起来,裹上睡袍黑着脸出去开门,见到又是白阳羽提着早饭站在房门口。

    在温文耀发作之前,白阳羽说:“老师您继续去睡,等会儿您睡够了我给您热早饭。”

    对方态度太诚恳,把温文耀一肚子气憋了回去,没有大力摔门,而是丢下白阳羽不管,回去了自己房间躺下来继续睡觉。

    再次睡下来之后,温文耀觉得头皮上缝合的伤口一跳一跳的痛,睡意变得越发浅淡了。他听到白阳羽去了厨房,一会儿打开水龙头放水,一会儿又走来走去弄得外面到处响,顿时有些生气地喊道:“你在干嘛?”

    白阳羽大声回答道:“老师,我帮您收拾一下屋子。”

    温文耀睁开眼睛,沉默地盯了一会儿天花板,又闭上眼睛,心想:随便他去吧。

    白阳羽似乎心情还挺欢快,又是扫地又是拖地,时不时还哼两首歌。

    温文耀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一直没有睡着,听着白阳羽在外面的动静,觉得他跟个傻子似的。

    把地板收拾干净,白阳羽把温文耀丢在茶几和沙发上的杂志、水杯、药瓶都各自收拾了。他收拾药瓶的时候,蹲在电视柜前面,打开最左边一个抽屉,发现里面有一个相框。

    白阳羽把相框拿出来,见到里面是温文耀和一个女人的合照。

    这时温文耀实在睡不着,从床上起来想要去卫生间,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白阳羽在看他的照片,便说道:“瞎翻什么?东西给我放回去。”

    “老师,”白阳羽将照片举起来,“这个女人是谁?”

    温文耀盯着照片,脸上的表情完全没有变化,他说:“前女友,分手了。”

    白阳羽又看了看照片上的女人,问道:“那她现在在哪里?”

    温文耀不耐烦地说道:“关你屁事!叫你给我放回去!听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