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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吹长号什么的好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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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钦文正在房间里极力劝导蒋苏离,“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阿诚哥真不适合你。”

    蒋苏离放下今天喝的第二十一杯茶,细声问道:“你怎地就认定他不适合我呢?”

    不合适的地方太多了,都不知道要从哪说起,虽然明镜明楼把他当做亲兄弟来看待,可在外人印象里,他还只是明家的半个下人,明楼的助手,蒋苏离出身名门,家里又只有她一个女儿,还指着靠她与财团人家联姻,捞点军中经费,无论为了蒋家还是她本身,蒋家人都不会同意把她许给明诚。

    更何况,眼睛没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他喜欢的是阿香啊!虽然现阶段看阿香对他还完全没那方面的意思,但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美人难过美男关,这日积月累宠下去,阿香被宠得百无一用,到时除了他还能嫁给谁。

    想到这儿,明钦文打了个寒颤,明诚这招真是快准狠啊!

    “难道我这辈子就只能认命听爹娘的话随便嫁给别人吗,他未婚我未嫁,这又没碍着谁,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两到底合不合适!”蒋苏离一改之前柔弱作风,仰起头倔强地说道。

    明钦文摇摇头,叹息道:“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只要不重蹈当年阿武覆辙就好。”

    “阿武怎么了?”

    明钦文同情地看着她,“当初阿武还搞不懂自己性别时也喜欢过阿诚哥,结果被当成变态狠狠揍了一顿,阿诚哥现在甚少与我们姐弟两说话了。”说着她似乎想起往事,噗嗤笑了,过了一会儿又正色道:“阿香救过我一命,我说过会拿她当朋友看待,你与我自幼相识,也是甚好的朋友,所以你们两个我两不偏帮。但是你也别做出格的事,你的那些破套路若是伤了阿香的话我就要出手了。”

    蒋苏离却开心起来,“听你的语气,对我好像还有些信心。”

    明钦文狡黠一笑:“水与火相遇,很难说究竟是火蒸了水还是水浇灭火,你们一阳一阴,就看谁强了。”

    作为明钦文心中至阳存在的何曰,此刻刚晾完衣服,拦了一辆黄包车直奔教堂。神父早已站在门口等她,见她进来后,立刻露出笑容,他走上前道:“何小姐,我等你很久了。”

    何曰搓着手期待道:“您传了消息来告诉我,今天有个演讲和入会仪式,但消息里没说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上帝告诉我,今天是我的幸运日。”

    神父点头,“也许何小姐救国救民的愿望,今日可以得以开始实现了。”

    神父将她带到教堂后的一所中学的小礼堂内,里面稀稀拉拉坐着约四五十人,大多都是年轻人,他们狂热地盯着台上的青年人,不时念几句口号举振欢呼。何曰看到这场景很是熟悉,努力回忆了下才想起当年上大四时很多企业来学校招聘,就在这小礼堂里各种安利,说得口水乱喷,而下面的学生也听得热血沸腾,似乎明日就要当上CEO,娶到白富美,踏上人生巅峰。

    不过,这个时代真的需要这些洗脑式的信仰灌输,赢得战争真的太艰难,多少万同胞牺牲了自己换来的机会,人性本是趋利避害,若信仰不坚定又怎么有勇气在国难之际挺身而出,挽救于万一。

    想到这儿,她侧过脸悄悄问神父,“你们这个淄衣社,将来会发展成党/派吗?”

    “如果条件允许的话……”还没入社就想着将社团发展壮大,神父很是欣慰。

    她十分严肃道:“神父,那你诚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每年要交多少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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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讲完后,新人读完社团规章,再进行宣誓,之后也就算正式加入社团了。何曰还想再进一步打听事时,神父却被人喊走了,另一个老团员宣布此次入团仪式结束,何曰只好悻悻收拾东西回家。

    回家的路上,何曰经过一间糕点铺,看到里面有卖杏仁排,老派又扎实的奶香,与焦脆醇厚的杏仁香气恰是绝配,她闻着味道不由自主地就推开门进了铺子,她弯下腰指着杏仁排对旁边的售货员道:“给我半斤的杏仁排和三两蝴蝶酥。”

    她的眼神透过玻璃橱窗落到了马路的另一边,明镜提着公文包走在前面,不时回过头说话,后面的人撑着一把伞殷勤地举在她头顶。何曰的嘴越张越大,那个人的脸好生面熟,是归南!

    她抓过刚包好的牛皮纸袋,扔下钱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店门口的风铃被撞得叮当作响。店员喊道:“小姐,你的钱……”何曰远远丢下一句:“不必找了。”见人早已跑的远了,店员无奈地放下手臂,哭丧着脸说:“你的钱不够啊……”

    何曰一路跟踪在归南与明镜的后面,他们谈天的声音听不清,只能看见他们脸上的神情颇为愉快,归南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深棕的手帕递给她,明镜拿起来擦去额头上的汗,在离家还有两条街的时候,两个人拥抱了一下,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明镜的脸上的笑容很淡,却能看出她心里是喜悦的。

    回到家后,何曰立刻把明诚和明楼召集到书房里,她十分严肃地说:“我现在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想先听哪一个?”

    明楼说:“坏消息。”

    “大姐和归南哥貌似恋爱了。”

    明楼与明诚同时从椅子上站起,何曰把下午看到的情景说给他们听,明楼皱眉:“我已经吩咐公司的王秘书还有刘司机一有归南的动态就汇报给我听,他们是如何联系上的?”

    明诚转头问:“还有个好消息是什么?”

    “大姐今天心情好,如果我们去告诉她对归南哥的怀疑,她或许不会把我们打死。”

    明诚与明楼同时无语脸看她,何曰揪着衣角讪讪道:“瞪我干嘛,我说的是实话嘛!”

    明楼卷起报纸敲了她一下头,“瞧你这点小出息,不过你们不必过于着急,他的身份与人品嘛,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明诚疑惑:“大哥,你是如何知道。”

    明楼神秘一笑:“我自有我的情报网。”王天风既然已经瞄上他想要培养他,必定是大致起过底了,若有不妥,王天风也不会想要培养他,所以更深入的调查不如留给王天风去做。

    明镜今晚的心情的确是好,吃过晚饭后,她就和颜悦色地对明诚道:“上次我让你和你大哥继续学长号,如今练成什么样了?”

    “在练《苹果山谷序曲》。”

    明楼起身,“我去切点苹果给你们吃。”

    明镜道:“站住。”明楼停下脚步,明镜挤挤眼道:“趁着今天大家都在,献上一段。”明楼无奈回头:“大姐,长号吹这曲子不适合单独演奏。”

    明镜板起脸,明台立刻起身十分狗腿道:“我去给哥哥们拿长号。”

    听的人坐的位置几乎是围成了一个圈,明诚与明楼端了凳子坐在中间开始演奏,何曰在现代学单簧管时也曾练过这支曲子,是入门的简单曲目,她见到平日在别人面前说一不二的两个人十分认真地在家吹长号,就好像上了兴趣班后回来给爸妈检查,颇有几分好笑。明诚吹完后试探着问何曰吹得如何,何曰两手均竖起大拇指,明诚有些得意道:“这曲子很有难度,但我和大哥用了两个下午就练会了。”

    何曰点点头,十分真诚地说:“两个下午能练到这个熟练程度已是很难得了,阿诚哥也就最后两小节第四个八拍吹错了音而已。”

    ……啪啪!冥冥中明诚好像听到了打脸的声音。

    众人散后,蒋苏离垫着小碎花步子走到明诚的面前,含着一丝崇拜羞涩道:“阿诚哥哥,你演奏的真好,我还想再听一遍。”

    明诚的脸顿时黑了,颇不高兴地说:“错了一个音节也很好吗,想听的话以后再说吧。”

    蒋苏离仍不死心,“你可以教我吗,我愿意陪你一起练。”

    明诚把长号塞到她怀里,“蒋姑娘想练的话自己练吧,我去拉二胡了。”说完便走了,走了几步后又折回来,蒋苏离抬起头眼底满是希冀,明诚把长号拿起来,木木地说:“我的长号不方便给你,你可以用我大哥的。”

    蒋苏离崩溃了,这究竟是他的智商情商低还是她的颜值太低?……

    明诚坐在房间里擦拭着长号,何曰偷偷跳进来,在他背后拍了一下,想要吓他一跳,明诚抓住她的右手腕,手上使了点劲,何曰丝毫不能动弹,明诚道:“别闹。”

    何曰嗅嗅鼻子,左手从背后拿出一袋杏仁酥来,笑嘻嘻地说:“看你刚刚玻璃心碎了一地,特意带好吃的来负荆请罪啦。”

    明诚轻哼了一声,努力抑制笑意道:“你想太多了,我根本不在意你说的那些。”

    何曰满脸遗憾,“好可惜,我还想告诉你怎么把最后一小节吹得更连贯。”

    明诚被她的话吸引住,“你也会长号?”

    “只会一点点,以前我学单簧管时呆过交响乐团,所以大部分管弦乐我都知道对应音符如何按键,但真让我吹曲子还有些难度。不过我的闺蜜学的是长号,所以对它了解更多一些。”何曰拿起他的长号,用绒布擦了一遍号管后对上嘴翻开乐谱吹了起来,起初还有些生涩,吹到后面时已经十分流畅了。

    何曰的神情专注,睫毛在灯下扑闪,明诚看到她的双唇也含在他刚刚碰过的号管上,一张一合,顿时耳热心跳,脑中只有四个大字——间接接吻。何曰吹完一曲后开始总结自己的经验,明诚听得恍惚,无法集中精力到她说的内容上。

    何曰话匣子打开,巴拉巴拉说了半晌,才发现明诚眼神飘忽,压根就没在听她说什么。何曰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道:“阿诚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明诚回过神,嘲笑她:“你按键的姿势就不对,还在这儿充当老师?”

    何曰瞪圆眼:“哪里不对了?”

    明诚走到她后面,环着她的身子手覆上去,轻声道:“吹长号时,这个手指应该再分开一些,不要那么僵硬,你的身体需要放松,别紧张。你的手指都出汗了,太湿了。还有,你的牙齿不要咬在上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