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一盘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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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清从井水中冒出头来时，上面已经没有了动静，他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听到了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
不，更确切地说，他是不希望自己知道。
都已经沉入水中了，怎么还是不大隔音呢，这冰冷的井水要是能洗干净耳朵，洗干净脑子，外加洗掉那些乌七八糟的记忆就更好了。
水真的好冷，蔡清本该被冻得脸色青白，可是此时，他的脸，却是黑黑的。
“小兔兔~小兔兔~”
蔡清抬头去看，蛇男已经不见了踪影，在遭到了那般蹂|躏之后，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不害臊的怪物在井口探出个大脑袋，不怀好意地往下看。
蔡清牙咬得咯咯直响，攥紧了军刀。
“小兔兔，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我都替你报仇了，你应该感谢本王才是。”怪物笑嘻嘻道。
替我报仇？
明明是你在满足自己的兴趣！
之前还暗暗希望不害臊的怪物能干掉蛇男，但现在蔡清却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思都没有，这个怪物，只会比蛇男更加恶劣。
“小兔乖乖，快上来吧，下面多冷啊。”怪物说。
蔡清不吭声，拼命想找出对策，解决眼前的危局。
“小兔乖乖，你泡在井水里，会感冒滴，赶紧上来，我有大斗篷，可以给你暖暖身体。”怪物又说。
蔡清打了个寒战，还是不吭声。
“哎，真是不乖。”怪物叹了口气，缩回了脑袋。
难道，他放弃了？
蔡清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好事，紧接着，上面的响动就告诉他，果然没有那么走运。
“你，你还想干什么……呜呜……”上面传来蛇男小小的呜咽声。
蔡清一愣，阴毒凶恶的蛇男，竟然被打哭了？
“臭小蛇听着，给本王做件事……”怪物凶凶的话语声音，越来越小。
蔡清听不清楚，不由十分焦虑，下意识感觉不妙。
“屁……屁|股疼，不能动……”蛇男委委屈屈地哭着说。
“……你可真麻烦，别哭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过来。”
“你……不要，你干什么，不要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蛇男发出了恐惧的啜泣声。
“不抽你了，过来，我给你揉揉。”怪物粗声粗气道。
“丝嘤……”蛇男古怪地哼唧了一声，然后，就半天都没有动静了。
蔡清木着脸，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只是惯性地竖着耳朵听动静。
半晌后。
“怎么样了，好点儿没有？”怪物问。
“好，好多了，腿也能动了，你怎么弄的啊，好舒服……”蛇男小声道。
“这是本王的看家本领，厉害吧？”怪物得意洋洋。
“厉害，真厉害，僵尸大王，再给我揉揉吧，屁|股还肿的老高呢。”蛇男阴柔的声音，竟隐隐透着撒娇的味道。
蔡清眼角抽抽着，同时忍不住好奇起来，他们在上面干什么呢，那个怪物到底把蛇男怎么了，蛇男的前后变化竟然这么大。
难道，抽一顿皮带，就能把蛇男驯服了？没听说蛇是可以这么驯化的啊。
“好了，快去办事，别耍小心眼啊，不然还打你屁屁。”怪物道。
蔡清一惊，马上想往水底沉下去，但是蛇男的速度更快，长长的手臂瞬间探入水井中，一把抓住蔡清的后颈，将人呼一声提了出去。
蔡清眼前一花，已经被扔到了井旁边的青石地上，他被阴冷的井水泡得浑身湿透，夜晚的风一吹，顿时整个人都抖了抖。
忽然，温暖的大斗篷盖了过来，将他整个遮罩住，一双爪子隔着斗篷，在他头上身上揉来揉去，像是在用大毛巾给宠物猫狗擦毛一样。
蔡清都被揉蒙了，好不容易从斗篷中探出脑袋，就见一只英挺帅气的红眼僵尸，蹲在他的面前，冲他露出残忍的微笑。
“！”蔡清瞳孔一缩，瞬间挥出军刀，划向僵尸的咽喉。
僵尸不闪不避，任由刀子割喉，刀子割在他的皮肤上，连道白印都没有留下。
僵尸眨眨眼，说：“兔兔，你根本就没破本王的防。”
蔡清胸口一阵气闷，他实在受够这些砍不死的怪物了。
一翻身，甩开斗篷，蔡清就要再次往黑暗中遁逃，哪知道僵尸的动作无比迅速，一爪子抓在了他的小腿上。
蔡清顿时遍身的气力都泄了，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前所未有的恐惧，强烈地袭上心头。蔡清这才明白，为什么幽灵舞者与蛇男，根本不是僵尸的对手。
这不害臊的僵尸怪物，只是轻轻一碰，就足以麻痹掉他的全身，偏偏又速度飞快，躲都躲不及，这还叫人怎么和他打？
僵尸抓着蔡清的脚，慢慢把他拖向自己，蔡清浑身瘫软，只能任由他拖，想到自己接下来会遭到的对待，竟微微红了眼眶。
他以为，自己至不济，也能够战死当场，免受屈辱，可没想到，碰上了本领如此逆天的僵尸，浑身被麻痹，软绵绵的完全使不出力，以至于连狠狠咬自己的舌头一口，都做不到。
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蔡清用最为冰冷最为仇恨的目光，死死瞪着僵尸，他要把这只怪物的样子，牢牢记住，就是死后变成鬼，都绝对不会忘。
僵尸拖回了男人，又用大斗篷，将他牢牢包住，还解下围巾，为他擦湿漉漉的短发，嘴里嘟囔着，“真不乖，真不听话，着凉了可怎么办。”
僵尸擦头发的动作，十分轻柔。
蔡清慢慢安静下来，呆呆看着他，恍惚间感受到了僵尸的体贴与温暖。
不，不对，这只怪物一定是在打什么邪恶的主意。
现在温柔地对待他，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惕，然后再更加残忍地折磨他吧，听说，专门有些变|态的家伙，喜欢用这样的巨大心理落差，来玩弄人的。
这个怪物一定也是这样的心思。
蔡清的眼神，重又变得冷酷。
僵尸毫无所觉，看擦的差不多了，就停下了手，冲着被他揉乱了头毛的英俊男子，露出直白开心的笑。
当然，这个笑在蔡清眼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的邪恶味道。
“兔兔啊，你可真是凶，我都没反应过来，要不是本王本事见长，已经皮糙肉厚，刚刚那一下，差点儿就让你直接送去见了阎王。”僵尸看着他笑，忽然有些后怕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蔡清冷冷一哂，很显然，他十分遗憾没能真的要了这只僵尸的命去。
“兔兔啊，你叫什么呀？”僵尸问道。
蔡清不说话。
僵尸嘟囔着，“我已经有一只兔兔了，它耳朵比你大，毛也比你多，跳的更比你远，如果你也叫兔兔的话，对赤兔兔明显是不公平的。再说，你那么凶，一见面就要行刺本王，显然也不是温柔可爱的小兔兔性情，所以，还是给你取个别的名字吧。”
蔡清瞪着僵尸，他本来就不是兔兔，不要说的他好像会哭着抢着求别人这么称呼他一样！
“你是小清，还是小基呀？”僵尸问。
“！”蔡清震惊地瞪大眼，这只怪物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的？
他细微的神情，被僵尸观察到了。
“原来你是小清啊，小清，小清清，小蔡~清，嘿嘿嘿，决定了，你就是我的小青菜啦~”僵尸喜笑颜开道，“小青菜，小青菜，清清爽爽嫩绿水灵的小青菜，刚刚从菜园子的水井里捞出来的，冰镇小青菜，炒一炒溜一溜，做面做汤放一把，全都好吃的不得了。哎，玄辛的上汤青菜卷，那个滋味真是~”
僵尸说着说着，流出了口水。
蔡清听到自己会被吃掉，反倒安下了心。
被当成一盘菜，总好过别的死法。
不过，这只僵尸当真古怪，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二人名字的？而且，这张僵尸脸，也越看越有些眼熟。
好像，不久之前见过……
蔡清忽然想起了什么，脱口道：“你不是女的吗？”
他记起来了，这只僵尸，就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当众与伯爵调|情的老妖婆女仆。
僵尸不乐意了，“谁是女的啊，我是公的，纯的。老女仆老妖婆什么的，那就是小小的乔装了一下，cosplay懂不懂，反串懂不懂，李贵妃懂不懂？”
蔡清又有些呆，没想到，这只外域僵尸，还挺与时俱进，连华国的娱乐明星都知道的门清。
“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
“还不是为了你这盘小菜菜，”僵尸一脸沧桑，仿佛历经了千辛万苦，“为了你，我跋山又涉水，为了你，我扮女又扮妖，为了你，我不辞辛劳不要脸皮，不怕被人笑，啊~我的小菜菜，我水嫩嫩的可口小青瓜，onlyyou~能够消暑又解渴，onlyyou~可以健康又瘦身，ooonly~”
“要吃就吃，别唱了！”蔡清满脸菜色，这没皮没脸的僵尸，说着说着话，竟然学某喜剧片里面的唱腔，唱了起来。
这首歌是能把妖怪烦到自杀的神曲啊，能不能不要在他耳边这么魔音穿脑。
“嘿嘿嘿，好凶暴的小青菜，不过我喜欢，来，乖乖的，跟着本王回家去，白天给本王当卫队，帅帅的充门面，晚上就到本王的碗里来，让我好好享用美味~”
不要脸的僵尸大王，一把抱起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蔡清，还颠了颠，开心得简直又要唱起歌来。
蔡清从井水中冒出头来时，上面已经没有了动静，他不知道自己最后到底听到了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
不，更确切地说，他是不希望自己知道。
都已经沉入水中了，怎么还是不大隔音呢，这冰冷的井水要是能洗干净耳朵，洗干净脑子，外加洗掉那些乌七八糟的记忆就更好了。
水真的好冷，蔡清本该被冻得脸色青白，可是此时，他的脸，却是黑黑的。
“小兔兔~小兔兔~”
蔡清抬头去看，蛇男已经不见了踪影，在遭到了那般蹂|躏之后，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不害臊的怪物在井口探出个大脑袋，不怀好意地往下看。
蔡清牙咬得咯咯直响，攥紧了军刀。
“小兔兔，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啊，我都替你报仇了，你应该感谢本王才是。”怪物笑嘻嘻道。
替我报仇？
明明是你在满足自己的兴趣！
之前还暗暗希望不害臊的怪物能干掉蛇男，但现在蔡清却一点幸灾乐祸的心思都没有，这个怪物，只会比蛇男更加恶劣。
“小兔乖乖，快上来吧，下面多冷啊。”怪物说。
蔡清不吭声，拼命想找出对策，解决眼前的危局。
“小兔乖乖，你泡在井水里，会感冒滴，赶紧上来，我有大斗篷，可以给你暖暖身体。”怪物又说。
蔡清打了个寒战，还是不吭声。
“哎，真是不乖。”怪物叹了口气，缩回了脑袋。
难道，他放弃了？
蔡清不敢相信会有这种好事，紧接着，上面的响动就告诉他，果然没有那么走运。
“你，你还想干什么……呜呜……”上面传来蛇男小小的呜咽声。
蔡清一愣，阴毒凶恶的蛇男，竟然被打哭了？
“臭小蛇听着，给本王做件事……”怪物凶凶的话语声音，越来越小。
蔡清听不清楚，不由十分焦虑，下意识感觉不妙。
“屁……屁|股疼，不能动……”蛇男委委屈屈地哭着说。
“……你可真麻烦，别哭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过来。”
“你……不要，你干什么，不要了，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蛇男发出了恐惧的啜泣声。
“不抽你了，过来，我给你揉揉。”怪物粗声粗气道。
“丝嘤……”蛇男古怪地哼唧了一声，然后，就半天都没有动静了。
蔡清木着脸，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了，只是惯性地竖着耳朵听动静。
半晌后。
“怎么样了，好点儿没有？”怪物问。
“好，好多了，腿也能动了，你怎么弄的啊，好舒服……”蛇男小声道。
“这是本王的看家本领，厉害吧？”怪物得意洋洋。
“厉害，真厉害，僵尸大王，再给我揉揉吧，屁|股还肿的老高呢。”蛇男阴柔的声音，竟隐隐透着撒娇的味道。
蔡清眼角抽抽着，同时忍不住好奇起来，他们在上面干什么呢，那个怪物到底把蛇男怎么了，蛇男的前后变化竟然这么大。
难道，抽一顿皮带，就能把蛇男驯服了？没听说蛇是可以这么驯化的啊。
“好了，快去办事，别耍小心眼啊，不然还打你屁屁。”怪物道。
蔡清一惊，马上想往水底沉下去，但是蛇男的速度更快，长长的手臂瞬间探入水井中，一把抓住蔡清的后颈，将人呼一声提了出去。
蔡清眼前一花，已经被扔到了井旁边的青石地上，他被阴冷的井水泡得浑身湿透，夜晚的风一吹，顿时整个人都抖了抖。
忽然，温暖的大斗篷盖了过来，将他整个遮罩住，一双爪子隔着斗篷，在他头上身上揉来揉去，像是在用大毛巾给宠物猫狗擦毛一样。
蔡清都被揉蒙了，好不容易从斗篷中探出脑袋，就见一只英挺帅气的红眼僵尸，蹲在他的面前，冲他露出残忍的微笑。
“！”蔡清瞳孔一缩，瞬间挥出军刀，划向僵尸的咽喉。
僵尸不闪不避，任由刀子割喉，刀子割在他的皮肤上，连道白印都没有留下。
僵尸眨眨眼，说：“兔兔，你根本就没破本王的防。”
蔡清胸口一阵气闷，他实在受够这些砍不死的怪物了。
一翻身，甩开斗篷，蔡清就要再次往黑暗中遁逃，哪知道僵尸的动作无比迅速，一爪子抓在了他的小腿上。
蔡清顿时遍身的气力都泄了，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前所未有的恐惧，强烈地袭上心头。蔡清这才明白，为什么幽灵舞者与蛇男，根本不是僵尸的对手。
这不害臊的僵尸怪物，只是轻轻一碰，就足以麻痹掉他的全身，偏偏又速度飞快，躲都躲不及，这还叫人怎么和他打？
僵尸抓着蔡清的脚，慢慢把他拖向自己，蔡清浑身瘫软，只能任由他拖，想到自己接下来会遭到的对待，竟微微红了眼眶。
他以为，自己至不济，也能够战死当场，免受屈辱，可没想到，碰上了本领如此逆天的僵尸，浑身被麻痹，软绵绵的完全使不出力，以至于连狠狠咬自己的舌头一口，都做不到。
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
蔡清用最为冰冷最为仇恨的目光，死死瞪着僵尸，他要把这只怪物的样子，牢牢记住，就是死后变成鬼，都绝对不会忘。
僵尸拖回了男人，又用大斗篷，将他牢牢包住，还解下围巾，为他擦湿漉漉的短发，嘴里嘟囔着，“真不乖，真不听话，着凉了可怎么办。”
僵尸擦头发的动作，十分轻柔。
蔡清慢慢安静下来，呆呆看着他，恍惚间感受到了僵尸的体贴与温暖。
不，不对，这只怪物一定是在打什么邪恶的主意。
现在温柔地对待他，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惕，然后再更加残忍地折磨他吧，听说，专门有些变|态的家伙，喜欢用这样的巨大心理落差，来玩弄人的。
这个怪物一定也是这样的心思。
蔡清的眼神，重又变得冷酷。
僵尸毫无所觉，看擦的差不多了，就停下了手，冲着被他揉乱了头毛的英俊男子，露出直白开心的笑。
当然，这个笑在蔡清眼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的邪恶味道。
“兔兔啊，你可真是凶，我都没反应过来，要不是本王本事见长，已经皮糙肉厚，刚刚那一下，差点儿就让你直接送去见了阎王。”僵尸看着他笑，忽然有些后怕一样，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蔡清冷冷一哂，很显然，他十分遗憾没能真的要了这只僵尸的命去。
“兔兔啊，你叫什么呀？”僵尸问道。
蔡清不说话。
僵尸嘟囔着，“我已经有一只兔兔了，它耳朵比你大，毛也比你多，跳的更比你远，如果你也叫兔兔的话，对赤兔兔明显是不公平的。再说，你那么凶，一见面就要行刺本王，显然也不是温柔可爱的小兔兔性情，所以，还是给你取个别的名字吧。”
蔡清瞪着僵尸，他本来就不是兔兔，不要说的他好像会哭着抢着求别人这么称呼他一样！
“你是小清，还是小基呀？”僵尸问。
“！”蔡清震惊地瞪大眼，这只怪物是怎么知道他们的名字的？
他细微的神情，被僵尸观察到了。
“原来你是小清啊，小清，小清清，小蔡~清，嘿嘿嘿，决定了，你就是我的小青菜啦~”僵尸喜笑颜开道，“小青菜，小青菜，清清爽爽嫩绿水灵的小青菜，刚刚从菜园子的水井里捞出来的，冰镇小青菜，炒一炒溜一溜，做面做汤放一把，全都好吃的不得了。哎，玄辛的上汤青菜卷，那个滋味真是~”
僵尸说着说着，流出了口水。
蔡清听到自己会被吃掉，反倒安下了心。
被当成一盘菜，总好过别的死法。
不过，这只僵尸当真古怪，他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二人名字的？而且，这张僵尸脸，也越看越有些眼熟。
好像，不久之前见过……
蔡清忽然想起了什么，脱口道：“你不是女的吗？”
他记起来了，这只僵尸，就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当众与伯爵调|情的老妖婆女仆。
僵尸不乐意了，“谁是女的啊，我是公的，纯的。老女仆老妖婆什么的，那就是小小的乔装了一下，cosplay懂不懂，反串懂不懂，李贵妃懂不懂？”
蔡清又有些呆，没想到，这只外域僵尸，还挺与时俱进，连华国的娱乐明星都知道的门清。
“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
“还不是为了你这盘小菜菜，”僵尸一脸沧桑，仿佛历经了千辛万苦，“为了你，我跋山又涉水，为了你，我扮女又扮妖，为了你，我不辞辛劳不要脸皮，不怕被人笑，啊~我的小菜菜，我水嫩嫩的可口小青瓜，onlyyou~能够消暑又解渴，onlyyou~可以健康又瘦身，ooonly~”
“要吃就吃，别唱了！”蔡清满脸菜色，这没皮没脸的僵尸，说着说着话，竟然学某喜剧片里面的唱腔，唱了起来。
这首歌是能把妖怪烦到自杀的神曲啊，能不能不要在他耳边这么魔音穿脑。
“嘿嘿嘿，好凶暴的小青菜，不过我喜欢，来，乖乖的，跟着本王回家去，白天给本王当卫队，帅帅的充门面，晚上就到本王的碗里来，让我好好享用美味~”
不要脸的僵尸大王，一把抱起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蔡清，还颠了颠，开心得简直又要唱起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