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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这是……哪种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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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从容一醒来就看到眼底有些青的某人,好不容易才忍住笑,调侃道,“啧啧,脸色真好~”

    楚倾揉了揉太阳穴,冷静下来后,还是忍不住在人的脸上一阵乱搓。

    “楚公子这是怎么了?”慕从容无辜道,“昨晚是不是受委屈了?”

    楚倾放开手,冷静道,“没有。”

    没有偷偷看书,没有偷亲你,没有偷摸你。

    “哦。”慕从容眨眨眼,突然撇到了桌上的那本书,直接掀起被子,跨过楚倾,只穿着里衣就朝桌边奔去。

    楚倾看着只穿着里衣的人,顺手就将被子扔过去。

    可怜的慕从容被从天而降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内心觉得莫名其妙。

    慕从容将被子往下扒拉扒拉,露出脑袋,伸手就去够桌上的书。

    另一只手比他更早地探过去,轻轻松松把书收入囊中。

    所以说,胳膊短就是不方便。

    慕从容看向人。

    楚倾面无表情,“我的。”

    慕从容继续看着人。

    楚倾不为所动。

    慕从容深呼吸,怒道,“你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没想到楚倾道,“你。”

    这下慕从容可真的懵了,满脑子都是“卧槽,这人要是话再多点,再爱笑点,前途必必必必不可限量”。

    慕从容一懵就不知道怎么接话,只得指着人,转移话题,“楚公子一大早衣冠不正,成何体统?”

    楚倾伸手,将人身上的棉被子往下扒拉一点,指了指人身上的里衣,“你不也是?”

    慕从容笑了笑,张开手臂,将人也裹进棉被里,问道,“暖和不?”

    大大的被子把两人都裹住,慕从容扬起头,脸上带着得逞的笑。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楚倾很自觉想起了某些事,手一僵,接着慕从容就看到楚倾耳垂红得冒热气,几乎同时,楚倾手上的那本书也碎成了渣渣。

    慕从容:“……不暖和?”

    楚倾挣开人,不自然地从被子里出来,又将人裹好,跟人拉开距离。

    慕从容捂着胸口,受伤道,“大腿~”

    为什么这么冷淡,连亲密接触都不可以?

    “嗯?”

    慕从容只好改口,可怜兮兮道,“我冷~”

    楚倾看向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人眼神炯炯,脸色红润,一看就是热的。

    慕从容看懂了人的眼神,立刻换上一副虚弱的表情,将死不死,气息奄奄的那种,转换得如此自然,一看就很真实。

    楚倾好笑,伸手将人连同被子一起圈过来,搂进怀里。

    “不好了!”门猛地被推开,一个陌生男子满脸慌张,冒冒失失地闯进来,看到两人后愣了半天,才开口道,“这是……哪种体位?”

    楚倾淡淡瞥了不速之客一眼,拿起阿宝,顺手扔了过去。

    陌生男子被吓得闭上眼睛,过了会儿,发现自己

    安然无恙,不由松了口气,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动不了,扭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裳被钉在门上,……还钉的特别深。

    “扭过头。”楚倾道。

    那人听话地扭了扭头,因为衣服被紧紧钉住,扭了半天也没扭过去。

    “闭上眼睛也行。”看人这么蠢,慕从容忍不住道,“你是什么人?”

    “大哥!”那人睁眼,试图用眼神传达一些东西,“大哥大嫂不认识我了吗!?”

    楚倾瞥了人一眼,那人又乖乖闭上眼睛。

    慕从容想了想,……昨天那四个又唱又跳异装癖?难怪声音挺熟悉。慕从容打量着人,你别说,不穿稀奇古怪的衣服还是人模人样的。

    “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楚倾道,“你先出去。”

    那人把自己被扎了个洞的衣服整好,飞快扫了两人一眼,一副我懂的表情,“大哥大嫂你们继续,其实我要说的事也不急!”

    说完就拖着衣服匆匆离开,头也不回地关好门,特别懂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体位,我当时推开门,就看到他们两人是站着的,一个在被子里,一个在被子外……”另一个房间里正传着热乎乎八卦。

    旁边的男子摸摸下巴,思考了半天,才道,“大哥大嫂果然厉害~”

    “怎、怎、怎么、说?”还有一个人是结巴,忍不住问道。

    “什么怎么说,这种事自己想!”

    “是呢,”娘娘腔娇羞道,“我就觉得呀,咱们大哥大嫂不是凡人~”

    整理好着装后,慕从容和楚倾推开门,被门口的阵仗吓了一大跳。

    四个人直直杵在门口,皆是一脸虔诚。

    为了挽救自己刚才裹着棉被的形象,慕从容一脸正色,特别端庄,“说吧。”

    为首的人贴心道,“大嫂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进去坐下说。”

    慕从容淡定道,“说。”

    那人点点头,“昨天晚上,钱扒皮死在了阿音姑娘床上。”

    “就、就、就是你、、你们——”

    结巴说到一半,另一个人就不耐烦地帮他把剩下的话说完,“要找的那位阿音姑娘。”

    “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钱扒皮没有退房,老鸨直接进房去催人,一推门就看到阿音缩在角落里哆哆嗦嗦直发抖,那钱扒皮在床上——”

    楚倾等着人继续说下去。

    “钱扒皮身上全是血,赤、裸、裸地趴在床上,我们也没亲眼看到,但据说,钱扒皮像是马上风……”

    “阿音怎么说?”

    “阿音已经神志不清,什么也不知道。”

    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心里会意。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人才不急不忙地下楼,“阿音姑娘今天总该有空吧?”

    老鸨满脸堆笑,打着马虎眼,“二位公子……想必两位也听说了吧?”

    “什么?”慕从容装糊涂。

    “钱扒皮死在阿音床上那事啊,”老鸨急忙道,“但绝对和我金花楼无关!”

    慕从容慢悠悠地问,“据说是马上风?”

    “什么马上风!”老鸨情绪特别激动,“姑奶奶干这行几十年了,什么没见过?死在我家姑娘的床上,就是马上风?就和我家姑娘有关?我家姑娘才冤枉呢,但现在还精神恍惚,不让人接近!而且,那钱扒皮,分明,分明——”

    老鸨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

    “是被男人侵犯的?”慕从容替人补充。

    老鸨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

    “也不一定是男人吧?”慕从容问道。

    老鸨不屑地笑了一声,“两位跟过来。”

    两人跟着老鸨来到发生事故的那间房,为了避免阿音再受刺激,金花楼重新给阿音安排了一个房间。老鸨站在门口,“不是我存心包庇我家姑娘,两位进来一看便知。”

    边说边推开门。

    房里充斥着萎靡的气味,床上那景象触目惊心,任谁看了都会震撼无比。但对两人没造成什么影响,因为这房里的景象,分明和赵老爷房里的景象如出一辙。

    “两位不嫌弃可以凑近看着,”老鸨大大咧咧走到床边,丝毫也不觉得别扭,“不瞒二位,我金花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是被男人侵犯的!连姿势,时长都能看出来。”

    慕从容:“……了不起。”

    楚倾:“……”

    “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也不遮遮掩掩了,”老鸨看了两人一眼,“那种事,想来二位也都懂。不管是从力气,还是从身形,男人都不太可能被一个女子人压在身下,反抗不得,更何况我金花楼的姑娘各个娇弱,再说无怨无仇的,至于在自己地盘上这么明目张胆地杀人?”

    “我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慕从容突然耸耸鼻子,四处嗅着。

    楚倾把人拽到自己身边,皱眉,“别乱闻。”

    “真有怪味,还特别熟悉……”慕从容还是不死心,拼命地嗅来嗅去。

    楚倾直接捏住人的鼻子,简单粗暴。

    “我已经报了官,”老鸨道,“瞎了他的狗眼,竟敢在我金花楼动人!”

    “我们能不能见一见阿音姑娘?”

    “这——”老鸨犹豫了一下,苦笑道,“公子真是——唉——阿音跟了我快十年了,我一直把她当亲闺女看,现在出了这事,她又受了刺激,我怎么忍心再让人去打扰她?”

    “就算不见我们,也会见官府的人,”慕从容道,“放心,我们只是了解了解情况。既然问心无愧,见个面又何妨?”

    老鸨犹豫了半响,终于妥协,“也好。”

    阿音披头散发地缩在墙角,听到开门的声音,又胆怯地往里头缩了缩。

    “阿音,”老鸨朝人走去,哄道,“我是金花嬷嬷~”

    阿音想往后缩,但身后是冰冷的墙,没有地方可退,只好直起身子,警惕地瞪着人。

    阿音这才看到进来的楚倾和慕从容,看了看两人,又扭头看了看床的位置,絮絮叨叨,“我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不知道……”

    “周扒皮死了。”

    “不关我事,”阿音胡乱地揪着头发,“怎么在我房间?对,我睡着了——”

    “他以为我晕了。”阿音突然狡黠地笑了起来。

    “谁?”

    “嘘——”阿音神神叨叨,“你们,我们都想不到——”

    “臭男人……”阿音突然开始发疯,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什么。

    慕从容正欲抬腿朝人走去,楚倾拉住他。

    慕从容扭头看向人,眨眨眼,“不是有你保护我?”

    看了人半响,楚倾终于妥协地松手。

    “不要怕,”慕从容慢慢靠近人,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块糖,柔声道,“没事,你吃不吃糖?”

    阿音果然安静了不少。

    慕从容挥挥手里的松子糖,引诱道,“想不想吃糖?”

    阿音点点头。

    慕从容走到人身上,蹲下身,把糖递给人。

    阿音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快碰到糖时又快速把糖夺过来,像是怕人反悔一样。

    把糖拿到手里后,急忙往嘴里塞,生怕有人跟她抢。

    慕从容见状笑了笑,“慢慢吃。”

    阿音闻言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着人,突然低声道,“哥哥。”

    老鸨闻言叹了口气,解释道,“阿音五岁时和家里人走散,被人卖到这里。”

    “嗯,”慕从容应道,“好吃不好吃?”

    阿音点点头。

    “那阿音能不能告诉回答我的问题?”

    阿音看着人,手上的糖都忘了吃,愣愣地点点头。

    “昨晚看见了一个男人?”慕从容问道。

    阿音道,“嬷嬷说了,我们金花楼没有男人~”

    老鸨脸色一变,问道,“是金花楼的?”

    阿音咬了咬指甲,含含糊糊道,“不好吃。”

    “还记得他是怎么进来的?”慕从容问道。

    “就是从天上那样,呼的呼的飞进来的,”阿音捂着胸口,“吓死我了!”

    慕从容抬眼看去,屋檐上被瓦片遮得严严实实,为了通风,房顶开了扇天窗,此时正闭着,正常人根本没可能通过它爬进来。

    “哥哥,”阿音突然开口,指着楚倾道,“他是坏人。”

    楚倾:“……”

    阿音又道,“他欺负你。”

    慕从容忍不住点头,“嗯,他经常按我脑袋。”

    “不是,”阿音摇摇头,“他经常趁着你睡着的时候偷摸你。”

    楚倾:“……”经常?

    慕从容忍不住想笑,低声跟人道,“是我偷摸他。”

    阿音想了想,像是在纠结什么,过了会儿开口道,“你是哥哥,你不是坏人。”

    慕从容趁机问,“那谁是坏人?”

    “昨晚的男人。”阿音一想起就脸色发白。

    “是他吗?”慕从容恶作剧一样地指向楚倾。

    楚倾:“……”

    “不是。”阿音摇头,“他欺负哥哥,没有欺负钱扒皮。”

    “那人是怎样欺负周扒皮的?”慕从容问。

    阿音指着楚倾,“就像他欺负哥哥那样。”

    “阿音可以讲一讲吗?”

    “不要让我讲啦,”阿音突然脸红,“我还是小姑娘,……怎么能看那种东西……我没有看……”

    “我装作晕倒,听不清钱扒皮的声音,偷偷把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到钱扒皮被塞着嘴,他趴在钱扒皮身上,钱扒皮表情很吓人——哥哥,还有没有糖?”

    “只要阿音听话,就给阿音买好多。”

    “阿音听话,”阿音狠狠点头,“阿音要跟哥哥一起。”

    阿音说完又小心翼翼看了眼楚倾,“不让他能跟哥哥一起。”

    “为什么?”慕从容问。

    阿音道,“他会欺负哥哥。”

    慕从容无语,小朋友,你知道什么叫禁欲系、清冷以及仙气逼人吗?

    “他不会,”慕从容跟人说着悄悄话,“我家大腿特正经。”

    “他会。”阿音指指楚倾,“你看,他还吓唬我。”

    慕从容看过去,只见楚倾面无表情,无表情,表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