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零一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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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内力像开了闸口的洪水一样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涌向手中的寒月剑，然后与寒月剑中寒气惊人的剑气裹夹在一起，顺着剑尖的方向，向《名剑录》劈去。
但是这称得上是秦或目前为止最强的一剑却与方才的一剑没有任何区别，在剑气刚刚接触到《名剑录》纸张的那一刻，骤然烟消云散。
室内一时之间静悄悄的，若不是四周过于寒冷的温度，仿佛刚刚那一剑像是不存在一般。
但是秦或根本顾不上这一切，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空空如也，除了脑海中晶核里面储存的能量之外，所有的真气都被刚刚那一剑消耗完毕，现在的秦或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有些脱力的盘腿坐在床上，秦或勉强静下心调息片刻，才感觉体内的真气恢复了几丝。
让真气在身上游走几圈，秦或才下了床，翻开《名剑录》，只见平时都是空白的第一次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在第一页靠近右侧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一柄剑的雏形，而在雏形的旁边则是以那熟悉的洒脱镌刻的字体写了三个字，寒月剑。
秦或多看了几眼，发现这剑的雏形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在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似乎是感受到了秦或的视线，本子上又浮现出一行字来。
“寒月剑收集完毕，分析中。”
见状，秦或也不再打扰本子了，他将本子合上放进怀中，又伸手捡起地上的寒月剑系在背上，这才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拉开寝房的门，走了出去。
门外，厉长恨抱着剑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厉长老。”秦或点头示意。
厉长恨嘶哑问道：“寒月剑？”
“不错，秦琛将寒月剑送过来了，刚刚试了一下。”
厉长恨点点头，不再开口，仍然像以前一样，沉默地跟在秦或的身后。
两人进了外厅，秦琛依旧像秦或走之前，端正地坐在桌旁，啜饮着杯中的茶水。
见秦或回来，秦琛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五弟，可曾收拾好了。”
“我的东西都在府中，这些何必收拾。”
秦琛眼神微沉，脸上的笑容却不变：“也对。既然如此，五弟现在便随我出去吧，轿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有劳大哥了。”
“这是大哥应该做的。”
秦琛脸上的笑容惬意又自然。
众人出了门，巷子外果然停着两辆马车。
秦琛将一辆深紫色马车的车帘掀开，正要坐进去的时候，忽然回头问道：“五弟，厉长老也要随你一起回府么？”
“怎么？”秦或淡淡的眼光扫了过去，“大哥不欢迎我的朋友？”
“五弟的朋友，整个秦府都是欢迎的。”秦琛笑了笑，钻到了轿子里。
秦或招呼了青雲一声，后者背着包裹，连忙跟了上去。
“少爷。”青雲有些不安地拽了拽秦或的袖子，悄悄地问，“我们真的要回去吗？”
“当然。”
“可是我有点害怕。”
秦或扫了她一眼：“怕什么？”
青雲极快地瞄了一眼秦琛，凑得更近了：“我觉得他们会对少爷不利。”
秦或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眼神中透漏出来的凛冽让青雲感觉脖子一凉。
“我看谁敢。”
“回秦府——”
马车一声高喊，手中长长的马鞭在空中甩出一道漂亮的鞭花，马车微微一晃，便载着一干人等往秦府而去。
秦府位于合远城富人区明乐街地带，离秦或住的贫民区相隔甚远，就算是在马车的赶路之下也走了近半个时辰，这让秦或有些怀念现代的交通工具来。
马车在秦府门口停下，秦或掀开车帘，踩在一名杂役的背上下了车。
“五弟随我进府吧，府中都十分欣喜五弟能够回家。”秦琛苍白的脸颊被寒风吹出病态的红晕，他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大敞，在丫鬟的搀扶下，率先朝府内走去。
秦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跟在他身后缓步进了秦府。
一干秦府的杂役护院正等在前院中，昂首挺胸，气势凛然，秦或环视一圈，发现这些穿着灰色武士服的护院个个都身怀武功，甚至有不少护院武功高强，太阳穴鼓胀，目光之中偶有精光闪过。
见秦或进去，这些护院顿时异口同声高声道：“欢迎五少爷回府！”
秦或双眼微眯，神态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对眼前的阵仗有过一丝诧异，相反，秦或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容：“没想到大家这么欢迎我，青雲，赏。”
青雲分得清场合，虽然十分讨厌秦府的人，但是这会儿却十分配合自家少爷。她将背上的小包裹解开，走到这群护院面前开始分发银两。
这群护院的月钱也不过是二钱银子罢了，而秦或这次赏给他们的却是一人一只小银锭，足足能抵他们一年的工钱了，当下就有护院情不自禁的伸手，将赏钱接了过来。
“慢着！”
此时，却有一人从众人中间跃出，阻止了青雲的动作。
这中年男子身材瘦长，头发略微稀疏，留着八字胡。此时他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站在秦或的面前，微微抬高下巴，看着秦或的表情略带不屑。
“我看五少爷是太久没回秦府了吧，秦府的规矩都忘得差不多了。”
秦或挑眉：“什么规矩？”
“哼，无功不受禄，这群护院什么都没做，五少爷自然不该给赏钱。”
“你也配跟我讲规矩。”
秦或双眸一冷，背后寒月剑发出一声剑鸣，只听见“铮”的一声，剑刃划破皮肉的声音在偌大的院子中清晰的响起。
中年男子甚至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就倒在了地上。
“我的话就是规矩！”
秦或一双漆黑的眼珠泛着冷酷的杀意：“还有谁不赞同。”
众人噤若寒蝉。
在一旁冷眼看了半天戏的秦琛终于站了出来，轻描淡写道：“拖出去扔了。”
立马就有人上前，将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的中年男子迅速拖了出去。
“没想到有这么不开眼的人，居然打扰了五弟回府的气氛。”秦琛偏着脑袋看向秦或，又捂着嘴唇咳嗽了两声，才道，“大哥还要多谢五弟，帮府中将这不中用的废物清理干净。”
秦或似笑非笑道：“若是大哥不介意，以后替府中清理废物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了。”
秦琛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他紧了紧袖子中的手指点头道：“那就多谢五弟了。”
“大哥身子不好，就应该多歇息，少操劳，以前是五弟不懂事，现在我既然回府了，也自然会替大哥多操心一些。”
这下秦琛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同意对方回府之后，秦或怎么说也会安稳一段时间，却没想到只是刚刚一进门，秦或就直接开始发难了。
如此的迫不及待，难不成秦或还有什么底牌不成？还是说，秦或真的以为有屈震天和季隐道撑腰便可以肆无忌惮？
秦琛发现，自己这个半年多未见的五弟，已经变得让自己看不透了。
殊不知，秦或此时也有这种感觉。
他同样觉得眼前这个人让他有些看不透。
虽然秦琛没有回答刚刚的那个问题，但是秦或倒是没怎么介意，他都已经回到秦府了，不管秦琛接下来有什么对策，都由不得他了。
等到诸位护院人手一锭银子之后，青雲的小包裹也差不多空了，她重新回到秦或身边，与厉长恨一人一边，乖乖地站在秦或的身后。
秦琛见大家都收下了银子，提醒道：“还不谢谢五少爷。”
众位护院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中的银子收进怀中，齐声道：“多谢五少爷。”
这次的声音齐刷刷的，气势十足，比秦或刚刚进来的时候还要多上几分力道。
秦或摆摆手，不甚在意。
他确实不在意这群所谓的护院，甚至说，这秦家他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他从一开始的目的便是寒月剑，现在寒月剑已经到手了，他根本没有必要多次一举回秦府。
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他跟季家还有屈震天交换了条件，再加上秦府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尤其是被他打伤了至今还在昏迷的秦实，以及眼前这个让他看不清的秦琛，他都必须要除去。
他不仅将秦家的武学天才打伤，还除去了秦府的长老钱德仁，就算是现在暂时低头，秦府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左右是麻烦，还不如他找个机会灭了秦府，永绝后患。
对于在末世里生存了几十年，吃了很多亏的秦或来说，斩草除根这个道理，没有人能比他更加理解深刻了。
“前些日子因为一些误会，我不小心出手伤了小弟。”秦或随意地扫了一眼秦琛，果然看见后者脸上露出一抹戒备的神色，“不知道小弟现在如何，我想前去探望。”
“小弟身体没什么大碍，郎中说过段时间就会醒。不过现在需要静养，府中两位长老正在为他护法，便是我也被禁止前去探望。”
秦府对秦实这个天才还真是看中，不算上死掉的秦德仁，秦府一共才两位长老，居然直接全部派了过去。
这也从侧面警告了一番，让秦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如果秦实真的就此陨落，秦家一定会跟秦或拼命的。
但是保护的再好又有什么用，秦或冷笑，能活下来的才是天才，死掉的不过是死人罢了。
全身的内力像开了闸口的洪水一样以一种势不可挡的气势涌向手中的寒月剑，然后与寒月剑中寒气惊人的剑气裹夹在一起，顺着剑尖的方向，向《名剑录》劈去。
但是这称得上是秦或目前为止最强的一剑却与方才的一剑没有任何区别，在剑气刚刚接触到《名剑录》纸张的那一刻，骤然烟消云散。
室内一时之间静悄悄的，若不是四周过于寒冷的温度，仿佛刚刚那一剑像是不存在一般。
但是秦或根本顾不上这一切，他只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空空如也，除了脑海中晶核里面储存的能量之外，所有的真气都被刚刚那一剑消耗完毕，现在的秦或跟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有些脱力的盘腿坐在床上，秦或勉强静下心调息片刻，才感觉体内的真气恢复了几丝。
让真气在身上游走几圈，秦或才下了床，翻开《名剑录》，只见平时都是空白的第一次出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在第一页靠近右侧的地方隐隐约约有一柄剑的雏形，而在雏形的旁边则是以那熟悉的洒脱镌刻的字体写了三个字，寒月剑。
秦或多看了几眼，发现这剑的雏形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在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似乎是感受到了秦或的视线，本子上又浮现出一行字来。
“寒月剑收集完毕，分析中。”
见状，秦或也不再打扰本子了，他将本子合上放进怀中，又伸手捡起地上的寒月剑系在背上，这才稍微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拉开寝房的门，走了出去。
门外，厉长恨抱着剑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
“厉长老。”秦或点头示意。
厉长恨嘶哑问道：“寒月剑？”
“不错，秦琛将寒月剑送过来了，刚刚试了一下。”
厉长恨点点头，不再开口，仍然像以前一样，沉默地跟在秦或的身后。
两人进了外厅，秦琛依旧像秦或走之前，端正地坐在桌旁，啜饮着杯中的茶水。
见秦或回来，秦琛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五弟，可曾收拾好了。”
“我的东西都在府中，这些何必收拾。”
秦琛眼神微沉，脸上的笑容却不变：“也对。既然如此，五弟现在便随我出去吧，轿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有劳大哥了。”
“这是大哥应该做的。”
秦琛脸上的笑容惬意又自然。
众人出了门，巷子外果然停着两辆马车。
秦琛将一辆深紫色马车的车帘掀开，正要坐进去的时候，忽然回头问道：“五弟，厉长老也要随你一起回府么？”
“怎么？”秦或淡淡的眼光扫了过去，“大哥不欢迎我的朋友？”
“五弟的朋友，整个秦府都是欢迎的。”秦琛笑了笑，钻到了轿子里。
秦或招呼了青雲一声，后者背着包裹，连忙跟了上去。
“少爷。”青雲有些不安地拽了拽秦或的袖子，悄悄地问，“我们真的要回去吗？”
“当然。”
“可是我有点害怕。”
秦或扫了她一眼：“怕什么？”
青雲极快地瞄了一眼秦琛，凑得更近了：“我觉得他们会对少爷不利。”
秦或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眼神中透漏出来的凛冽让青雲感觉脖子一凉。
“我看谁敢。”
“回秦府——”
马车一声高喊，手中长长的马鞭在空中甩出一道漂亮的鞭花，马车微微一晃，便载着一干人等往秦府而去。
秦府位于合远城富人区明乐街地带，离秦或住的贫民区相隔甚远，就算是在马车的赶路之下也走了近半个时辰，这让秦或有些怀念现代的交通工具来。
马车在秦府门口停下，秦或掀开车帘，踩在一名杂役的背上下了车。
“五弟随我进府吧，府中都十分欣喜五弟能够回家。”秦琛苍白的脸颊被寒风吹出病态的红晕，他伸手拢了拢身上的大敞，在丫鬟的搀扶下，率先朝府内走去。
秦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跟在他身后缓步进了秦府。
一干秦府的杂役护院正等在前院中，昂首挺胸，气势凛然，秦或环视一圈，发现这些穿着灰色武士服的护院个个都身怀武功，甚至有不少护院武功高强，太阳穴鼓胀，目光之中偶有精光闪过。
见秦或进去，这些护院顿时异口同声高声道：“欢迎五少爷回府！”
秦或双眼微眯，神态镇定自若，丝毫没有对眼前的阵仗有过一丝诧异，相反，秦或脸上还挂着和煦的笑容：“没想到大家这么欢迎我，青雲，赏。”
青雲分得清场合，虽然十分讨厌秦府的人，但是这会儿却十分配合自家少爷。她将背上的小包裹解开，走到这群护院面前开始分发银两。
这群护院的月钱也不过是二钱银子罢了，而秦或这次赏给他们的却是一人一只小银锭，足足能抵他们一年的工钱了，当下就有护院情不自禁的伸手，将赏钱接了过来。
“慢着！”
此时，却有一人从众人中间跃出，阻止了青雲的动作。
这中年男子身材瘦长，头发略微稀疏，留着八字胡。此时他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站在秦或的面前，微微抬高下巴，看着秦或的表情略带不屑。
“我看五少爷是太久没回秦府了吧，秦府的规矩都忘得差不多了。”
秦或挑眉：“什么规矩？”
“哼，无功不受禄，这群护院什么都没做，五少爷自然不该给赏钱。”
“你也配跟我讲规矩。”
秦或双眸一冷，背后寒月剑发出一声剑鸣，只听见“铮”的一声，剑刃划破皮肉的声音在偌大的院子中清晰的响起。
中年男子甚至连一声惨叫都发不出来，就倒在了地上。
“我的话就是规矩！”
秦或一双漆黑的眼珠泛着冷酷的杀意：“还有谁不赞同。”
众人噤若寒蝉。
在一旁冷眼看了半天戏的秦琛终于站了出来，轻描淡写道：“拖出去扔了。”
立马就有人上前，将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的中年男子迅速拖了出去。
“没想到有这么不开眼的人，居然打扰了五弟回府的气氛。”秦琛偏着脑袋看向秦或，又捂着嘴唇咳嗽了两声，才道，“大哥还要多谢五弟，帮府中将这不中用的废物清理干净。”
秦或似笑非笑道：“若是大哥不介意，以后替府中清理废物这种事情就交给我了。”
秦琛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他紧了紧袖子中的手指点头道：“那就多谢五弟了。”
“大哥身子不好，就应该多歇息，少操劳，以前是五弟不懂事，现在我既然回府了，也自然会替大哥多操心一些。”
这下秦琛脸上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他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同意对方回府之后，秦或怎么说也会安稳一段时间，却没想到只是刚刚一进门，秦或就直接开始发难了。
如此的迫不及待，难不成秦或还有什么底牌不成？还是说，秦或真的以为有屈震天和季隐道撑腰便可以肆无忌惮？
秦琛发现，自己这个半年多未见的五弟，已经变得让自己看不透了。
殊不知，秦或此时也有这种感觉。
他同样觉得眼前这个人让他有些看不透。
虽然秦琛没有回答刚刚的那个问题，但是秦或倒是没怎么介意，他都已经回到秦府了，不管秦琛接下来有什么对策，都由不得他了。
等到诸位护院人手一锭银子之后，青雲的小包裹也差不多空了，她重新回到秦或身边，与厉长恨一人一边，乖乖地站在秦或的身后。
秦琛见大家都收下了银子，提醒道：“还不谢谢五少爷。”
众位护院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将手中的银子收进怀中，齐声道：“多谢五少爷。”
这次的声音齐刷刷的，气势十足，比秦或刚刚进来的时候还要多上几分力道。
秦或摆摆手，不甚在意。
他确实不在意这群所谓的护院，甚至说，这秦家他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他从一开始的目的便是寒月剑，现在寒月剑已经到手了，他根本没有必要多次一举回秦府。
只不过，一开始的时候，他跟季家还有屈震天交换了条件，再加上秦府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尤其是被他打伤了至今还在昏迷的秦实，以及眼前这个让他看不清的秦琛，他都必须要除去。
他不仅将秦家的武学天才打伤，还除去了秦府的长老钱德仁，就算是现在暂时低头，秦府也绝对不会放过他，左右是麻烦，还不如他找个机会灭了秦府，永绝后患。
对于在末世里生存了几十年，吃了很多亏的秦或来说，斩草除根这个道理，没有人能比他更加理解深刻了。
“前些日子因为一些误会，我不小心出手伤了小弟。”秦或随意地扫了一眼秦琛，果然看见后者脸上露出一抹戒备的神色，“不知道小弟现在如何，我想前去探望。”
“小弟身体没什么大碍，郎中说过段时间就会醒。不过现在需要静养，府中两位长老正在为他护法，便是我也被禁止前去探望。”
秦府对秦实这个天才还真是看中，不算上死掉的秦德仁，秦府一共才两位长老，居然直接全部派了过去。
这也从侧面警告了一番，让秦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如果秦实真的就此陨落，秦家一定会跟秦或拼命的。
但是保护的再好又有什么用，秦或冷笑，能活下来的才是天才，死掉的不过是死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