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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1-42(已完全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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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头三尺有神明》第二章

    林纾站在那个来历不明的人面前,魔怔了一般,弯下腰,伸出手,想要探测他的鼻息,却不知为何,手指转了弯,只轻轻地戳了一下他的脸蛋。这是十年以来,第一次她想要去触碰一个人。就算是隔着手套,她仍感觉到指下滑而不腻,白玉一般的温润,触感太好,她不禁有些迷炫,恍惚之间,有人似乎在问:"何人?"声音清冽,竟如潺潺泉水般清澈,却有着不可抵抗的威严。

    "林纾。"她下意识回答,然而下一秒就反应过来,定神一看,她的指尖下的人,睁开了如星辰一般深邃的眼,凝视着她。

    如同被抓住做坏事的小孩,林纾慌乱收回手,站直在身体,居高临下,凶神恶煞的语气:"你又是谁?"一个陌生的男人,长发红袍,古怪的装束,在郊外的墓区,天崩地裂之际,突然出现,可为什么最应讲究逻辑的心理学博士林纾却丝毫不觉得突兀和惊悚?

    那人皱了皱眉精致的眉,深邃的眼染上一层薄雾,方才不可抵抗的威严突然消失不见,只见他有些茫然地重复道:"我、是、谁?"语气和林纾的一模一样,偏偏清冽的声音里不见倨傲,只余下无辜的迷茫。

    他动了动身体,意图站起来,火红的长袍本就如丝质般柔滑,在往下滑动的时候,竟然飘逸似仙。待他飘逸的长袍滑落至一旁时,林纾这才看见,在他的胸口处,精美的长袍生生被破开一个黑洞,露出里面绣着暗纹的白色小衣,上面黑斑点点,惨不忍睹。

    林纾认得,那是干枯了的血迹。

    这个人,原是受伤了,可偏偏生得眉眼处处精致,清俊非常,美貌无双。

    受了蛊惑一般,外貌协会的白骨精林纾不自觉地吞了一下口水,眼睛里放出异样的光。她问道:"你是傻子?"

    那人仍是蹙着精致的眉,接道:"我、是、傻、子?"依然是疑问的语气,和林纾一模一样,声音好听到不可思议。

    那么……林纾又说道:"你失忆了?"

    "我、失、忆、了?"果然如此。

    林纾笑得眯起了眼,声音轻快起来:"那好,跟我回家吧。"

    "那、好、跟、你、回、家、吧。"亦是轻快的语气,那人抿了抿唇,也学着她轻轻笑起来,倾城一笑,天下绝色不过如此。

    笑容太美,她迷迷糊糊地就低下了身,主动去握住他的手,用力把坐着的美人扶起来。出乎意料地,和那张清俊绝美的脸不同,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的指节间是一层薄薄的茧,在湿漉漉的雨天里,温暖而干燥,她拉着他的手,竟然不舍得放开,一路领着他,走过长长的墓碑,如同朝圣般,直至来到车旁。

    林纾低头,弯腰坐进了驾驶座。红袍的美人站在车外,皱着眉看着她,一动不动。

    "进来啊。"林纾示意他,指了指那边的车门。

    "进来?"他一字一句重复道,未等林纾回话,脸上一个了然的神情,眉头稍稍舒展,而下一秒,他便坐在了林纾的大腿上,动作敏捷到不可思议。

    林纾:"……"

    这人从头到脚,除了有些懵懵懂懂的傻气之外,看上去健健康康,美色动人,而且一路上,精神抖擞,咿呀学语,喋喋不休。

    "这是什么?"他指着林纾手里的方向盘,难得没有重复,而是主动发问。

    "方向盘。"

    "方向盘又是什么?"竟然已经不再鹦鹉学舌了。

    "额,就是车用来控制方向的,"严谨的林老师顿了顿,接道,"圆盘。"

    美人蹙眉,长发飘飘,红袍若焰,伸出手,抓住方向盘,用力转了转。车毫无疑问地打转起来,眼见就要往悬崖边冲去。林纾嗓子发干,顾不得什么,只用力转着方向,同时一脚踩到底,和刹车器死磕,终于车子在郊外盘山的公路上发出尖锐的摩擦音后,在摇摇欲坠的悬崖边上,停住了。

    林纾伏在方向盘上,半天才回过神来,自然脸色黑沉,怒气冲冲转过头却瞪那罪魁祸首。然而,美人展颜,露出和之前一样了然的欣喜,赞道:"确实是控制车子方向的。"

    如同五六岁的孩儿,心智未开,理直气壮地毁灭世界,却自以为不过是在玩着再小不过的游戏。

    林纾心底烦躁,却只用尽仇恨一样瞪着他,一字一句说道:"坐着不许动,不然杀了你。一块一块,扔掉!"

    为人师表的老师,一开口,就是这样血淋漓的威胁。

    美人立刻不说话了,坐直了腰,乖乖看着前方,手也有板有眼地放在胸前,然而,面露惶恐,眼中含怯,委屈得不得了。

    林纾马上变虐待孩童的后妈恶婆婆。她憋了半天想要说些什么,最后无言地放弃了,再次发动了车,一路沈默,将这美人带回家。

    "这里,坐着。不准动,不要开门。不许出声。等我回来!"恶声恶气地叮嘱完毕后,重度洁癖狂林纾将房门反锁,窗户关好,蹬蹬跑到卧室,从箱底翻出从不曾碰过的衣物,有翻箱倒柜,找出了医药箱。

    "衣服脱了。"林纾将换洗的衣物放在了一旁,双手交叉在胸前,示意眼前依旧很委屈的美人。

    美丽的帅哥有些扭扭捏捏,如同孩童向母亲撒娇般,嘟嘟嘴巴,向她展开手臂:"阿纾帮我。"竟然带了几分娇憨可爱。

    林纾被雷得里焦外嫩。

    但是人是她捡回来的,况且胸口处的血迹斑斑,看上去异常骇人,须得及时处理。

    林纾强行按住身体的不适,将那繁复柔滑的长袍解开,再用力剥去那底下的亵衣。这一切的动作艰辛又生涩,她低着头,将衣服随手放置在一旁,打开医药箱,拿出了碘酒。

    她抬起头,看向那国色生香的脸下面的胸膛,然而,她瞪大了眼,难以置信道:"怎么会?!"

    眼前之人的胸膛白皙似玉,柔滑光泽,明目张胆地美丽着,浑然天成,哪里有什么伤口。

    被骗了吗,还是这人斗殴太过厉害,伤得是别人?那么,她岂不是窝藏了一个罪犯?林纾不动声色,抓紧时间给他套上T恤,双手触到那如绸缎般的黑长发,心底才闪过几分诧异。

    为什么,她刚才毫不觉得这个男人的出现是那样的怪异?长发红袍的俊美男人,在天崩地裂之时,突然降临,身上带血,却毫发无损。

    莫非自己被催眠了,才造就这样的幻境?林纾心绪不宁,方觉得口干舌燥,慌乱将剩下的短裤扔下:"剩下的自己知道怎么换吧?"

    他的头发被困在T恤里,窝成一个漂亮的发髻,美丽的眼睛清澈又有些不解:"阿纾为何不帮我?"

    要她如何阐述不能帮忙的理由?林纾猜测他目前的智商只有6岁,只草草解释道:"每个人都藏着一个秘密,是不可以让别人知道的。"她闭上眼,有些自暴自弃地指了指他的下半身。

    美人儿托了腮,一副了然的样子,他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也抬起修长的指,指向林纾那里:"阿纾那里也有吗?"

    "当然。只是我的跟你的不一样。"林纾面不改色道,下一瞬却扔下裤子落荒而逃。

    身上脏得很,林纾有些受不了,直想奔向浴室,可又不大放心那个怪美人,只勉强在卧室换了家居服,继续强忍着等他换好衣服。

    这一等就是半个小时。

    "你好了么?"林纾终于忍不住问道。

    下一秒就传来那个清脆好听的声音,他嚷嚷道:"阿纾,原来我的秘密就是一条蛇!唔……它还有两个蛋!"

    林纾:"……"

    反复确定他已经换好了衣服后,林纾才从卧室里出去,起居室里的人白衣黑裤,黑发如墨,被简单地挽起扎住,极其清俊的脸为此增添了几分柔和,有些斑驳的光落下来,他的身上镀上一层溶光,出尘的谪仙也不过如此。

    他好像明白了一些,见林纾走过来,耳根部有些红红,带着满满的歉意道:"阿纾,原来下半身的蛇是不能告诉别人的。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哦。"

    她当然会保密。

    林纾脸色哀怨地看他一会,才意识到他这会儿已经像是八岁的孩童了,朦朦胧胧之间就已经有了性别意识。

    他貌似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长大?

    若是,八岁的孩童也已经识得不少东西。

    林纾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平复心情,肃然上前,在他面前坐了下来,柔声细语却又不失郑重道:"你可记得自己的名字?"

    他剑眉微蹙,半晌才出声,带着犹疑:"不大记得……夏……?"

    夏?姓夏还是名夏?但总算有了称呼。

    林纾突然想起了什么,鬼使神差般:"以后叫你夏七可好?"

    "七?"他似是疑惑不解。

    "嗯,七。"语气真挚。

    刚刚被赐名夏七的美人儿黑曜石般的双眸凝视着她:"夏七,好难听。"

    "不然你叫什么。"林纾一点也不弱。

    智商尚只有八岁的夏七收回凝视的目光,揉了揉鼻子,有些羞赧地低下头:"那就夏七吧。"他有些不自然,扭扭捏捏半天才说道,"我其实很高兴的,阿纾。"

    话音未落,林纾便觉得房间的气氛随之一变,将近一个月的雨季,让GZ城低温不滞,湿气不减,而现在房间里却是突然温煦起来,犹如盛夏突然到来,尚未闷热,只那温意便足以暖人心扉。

    不知为何,她有些赧然,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当个不称职的间谍。

    "那阿七,你之前受过伤吗?"

    "伤?"夏七指了指胸口那里,抬头看向林纾,"阿纾是指这里吗?"

    林纾点头。

    夏七也学着她点了点头,皱眉说道:"我的心缺了一块呢。"

    林纾不由地抖了抖。

    "那衣服上的血迹是因为这个才有的吗?"

    夏七回答得很认真,也非常快,没有半点犹豫:"是啊。"

    林纾的脸色突然惨白,说话也有些不稳,"有人将你的心挖走的吗?"

    夏七又皱了皱眉,侧头想了想,举止之间透着天真无邪,他回答道:"记不大清楚了呢。阿纾,我只记得她哭得好厉害,一定要去找人,我却还要阻止她。后来她好生气,恶狠狠地瞪我,不知说了些什么,我就晕过去了。"他说完,便冲她笑了笑,美好的容颜如玉散发温和的光泽,安抚一样的语言:"不要紧,不痛,也没有痕迹呢。完全看不出来对不对?"他顺手撩开刚刚穿好的衣服,再次露出让人喷血的两点。

    林纾:"……"

    没有办法继续对话。林纾猜想,或许他只是失恋了,被爱人抛弃,才深受这般打击,误以为自己的心缺了一块罢。创伤性应激障碍?或许还有妄想症?林纾有种挫败感,自己这么多年的心理学估计白学了,居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名词。

    或许是这么美的人,根本无法和那些词语联系在一起。

    林纾在心底叹气,不再说话,将夏七领到书房,给他铺了新的床单,又翻出干净的被子,告诉他一定要好好睡上一觉,不准乱跑乱动,才有些不安地奔向了浴室。

    (╯3╰)

    浴室里水汽氤氲,慢慢饱和凝结成水珠滚落下来,在玻璃窗上留下蜿蜒的痕迹。林纾伸出手去抹掉它,半透明的窗上便露出一张红润的脸蛋来,卸掉故作成熟的妆容后,拥有大而圆的眼睛以及饱满的额头的娃娃脸便显露了出来,她的皮肤本来就滑若白瓷,在热水的熏陶下,白里透红,更显得温柔可爱,分明只是一个高中生的模样。

    自从那件事后,时间,在她的身上便停止了。

    林纾的脑海里闪过那个电话里的声音。

    "我的小林纾,你还活着吗?"

    她当然会活着。好不容易逃离出来,就算孜然一身毫无依靠,她也从来不敢有过一丝一毫的懈怠,按照那六个人一致的遗愿,一丝不苟地活着。

    活着。只是死去了的他们知不知道,今天,她鬼使神差般,就增加了第七个家人。

    夏七。林七。第七个家人。林纾轻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反复念着这个名字。

    她到底是魔怔了吧?

    林纾擦干了身体,伸手去拿衣物,这个时候,电话铃响了。

    "喂?"她顺手接起,声音有些黯哑,但电话那边传来的消息更阴暗。

    她的新同事任欢在那边哽咽道:"林老师,文飞飞也死了。"

    文飞飞,梁依然的舍友,生前最好的朋友。她们曾结伴一起来找过心理老师林纾。

    第三章

    林纾赶到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持续了大半个月的雨突然停歇,只余下日暮时的薄雾,将GZ城笼罩在哀伤绝望的气氛里。

    地点依旧是在十六层的实验楼下。林纾看向地面,文飞飞的尸体已经被抬走,但被画下的人形线似乎仍在模糊的血迹里挣扎着,要说着什么。

    "林老师,你好,我叫文飞飞。你能够帮帮我们么?"这是文飞飞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而后来不到一个月,梁依然自杀了,文飞飞也死了。她没有帮到她们。

    林纾收回眼神,勉力镇静下来,往任欢的方向走去,她站在不远处,正在和一位警官说话。

    "林老师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那两个孩子每次来,我都在场。请韩警官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不然我可以以诽谤起诉你。"平时温柔的任欢老师发起火来居然也是气势十足的。

    那位韩警官显然已经瞥到了林纾的到来,神情严肃,语速稍快,强调了一句:"任小姐,我从未表达出对林小姐的质疑,若是犯罪嫌疑人,到时也会按法定程序走。"

    未表达质疑并不等于不质疑。林纾在两人一步之遥站定,开口唤道:"任欢。"韩警官抬起头来,看着她,目光炯炯。林纾自然懂得这种心理战术,只轻轻对韩警官颔首,客客气气道:"韩警官。"她上次的例行盘问,便是他负责的。已经算是旧识了。

    任欢和韩警官都还没有回答,便听到夏七略带清凉的声音:"阿纾,这里不干净。"

    凉风微微,地上的落叶和纸屑却沙沙作响,伴着低沈的声音,在日暮的傍晚里,无端端生出了几分恐怖。

    任欢转过身来,视线却是停在林纾的背后,两眼放光:"这位是?"

    林纾早有心理准备,风轻云淡地回答:"我家弟弟夏七。"

    任欢瞬时化身为狼,两眼幽幽闪着绿光,身体灵活地扑了上去,一边热情地叫道:"夏七?好名字!亲弟弟吗?"

    夏七迎风而立,简单扎起的头发随风飘扬,清俊的脸上并无太多的表情,整个人显得冷冷清清,只有风韵。面对扑上来的任欢,他皱了皱眉,轻轻侧过了身体。

    任欢扑了个空,差些跌倒,高跟鞋跌跌撞撞落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林纾下意识要去扶她,在最后一刹却停住了。韩警官的动作非常敏捷,稳稳捞起任欢的胳膊,让她站住。好在有惊无险。

    "还好吧?"韩警官问道,随即放开了她的手,又是笔直地站着。

    任欢脸上有羞色,不知是为刚才的见色忘形,还是韩警官的见义勇为,只低低地道了一声谢。

    林纾有些抱歉地看着她。

    任欢自然懂得,冲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关系。"

    林纾的手上仍是带着薄薄的手套,脸上永远带着几分疏离。她仍是不习惯和人们触碰,这一点,她告知了任欢。

    任欢等三个人心有灵犀一般抬头去看那罪魁祸首。

    夏七仍是冷冷清清地站在那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他见任欢抬头看着他,似乎跃跃欲试的样子,非常不悦地皱紧了眉,冷冰冰地开口了:"尔等凡夫俗子竟妄想碰吾,想要受魂飞魄散之刑吗!"

    任欢:"……"

    林纾忙解释道:"夏七最近出了一些事,还不大清醒。"

    夏七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阿纾,我方才睡过了,现在很清醒。"

    林纾:"……"好像除了她,他对其他人都是冷冰冰的。

    韩警官一直一言不发地看着眼前三人,眼眸深深,似乎在等三人闹剧收场了之后,才开口道:"既然林小姐也来了,那就和任小姐一起跟我回司里,做一下笔录吧。"他撇了撇夏七,继续道:"夏先生若是方便的话,也一起跟上吧。"说罢,便转身往警车的方向走去。

    林纾忙示意夏七跟上,然后大步向前。

    "阿纾。"背后的声音清凉而缓慢,林纾回过头,只见夏七上前一步,伸出大手,将她的手握住,学着她,大步向前,跟上韩警官。

    他方才来的一路上,不少情侣手牵手走在校园里。他自然是一阵疑问,林纾只好继续发挥生动形象的名词解释能力,面不改色道:"手和手碰在一起,就是告诉别人他们关系好。"

    夏七听完后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而现在则努力执行了。

    所以,他是要告诉韩警官和任欢,他只和林纾关系好吗?

    林纾的脸红到了耳根。但转念一想,现在的夏七心智怎么飞涨,都不过十岁稍余,便又淡定了下来。

    落队的任欢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难以置信地愣在了原地。

    不同姓的弟弟,却这么亲密地牵着姐姐的手,看来林老师没有说实话呀。

    最前面的韩警官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着她,淡淡地开口道:"任小姐,我刚才忘记提醒你了。依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的规定,诽谤是以暴力或者其他方法公然侮辱他人或者捏造事实诽谤他人,其立案标准有四点,一须有捏造某种事实的行为,二须有散布捏造事实的行为,三诽谤行为必须是针对特定的人进行的,四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的行为必须属于情节严重的才能构成本罪。"

    任欢惊讶地看着他,很明显无法从八卦的状态反应到所谓的刑法上来。

    韩警官总结陈词道:"简而言之,我绝不可能会被你起诉。"

    任欢:"……"